责怪。我只得叹口气,坐在门边休息一下,刚才一番检查下来也是需要精力的。
没过多久,村里的郎中便来到了我这间屋子,见我坐在门边休息,便客气的问我:“这位小郎中,病人情况怎么样?”
“出现了并发症,以我能力还无法处理,现只能等师傅来查看一下。”我站起身来,客气地向他拱手道。
“老先生医术高明,任务繁重。我先查看一下,若能治,也可让他轻松一些。”说完,还没等我回答。郎中便走进内屋,查看起病人的情况了。我心想虽然我医术不行不能救他,但好歹我也是神医之徒,不能比你这个小村子郎中差多少吧。有些不甘,便也跟着进了内屋。还没站稳脚跟,就看见郎中正在跟一旁的患者家人交待着什么。
“只是出现了并发症,幸好是初期还没有多严重。按着这个方子抓,一天三次煎药服用,一直喝到痊愈即可。”郎中写完药方交给他们,并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便转身出门了。路过我时对我客气道:“今天救治过的病人也有不少出现同样情况的,所以再面对这种情况会得心应手些。”我虽心有不甘,却无法迁怒他人,自己的医术不精也是因为自己当初怕麻烦,不能推到别人身上。
不出半个月,村子里的瘟疫便医治得差不多了。师傅医术超凡,村里的郎中也不可小觑,再有我也能医治一些简单情况,村里的病人数量逐日下降。不过有些病人因为感染较早病情太过严重,已经无力回天,我们只得告诉其家人让他们料理后事。有一些因此空出来的房间,打扫干净,便成了我们的临时住处。现在,村里疫情好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郎中也能应付。我便在师傅的吩咐下收拾包裹,准备出发。也正是这一场瘟疫,关于师徒二人联手村里郎中救了一整个村的事传了出去,暴露了我们的行踪。才让夔州知州的人知道了我们的大致位置,沿途一路追上了我们,告诉了我们知州的请求。当我得知报酬竟是宝物垂棘时,便怂恿着师傅接下来。师傅医术超凡肯定用不到这颗夜明珠,但是我就不一样了,我需要啊,特别需要。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师傅倒是接了下来。不过却没有答应把宝物给我的请求,可能是他怕我过于依赖宝物更加不思进取吧。可是为什么他如今设这盘棋又故意输给我,答应把垂棘给我呢?
回过神来,师傅接过我递上来的水细细抿了一口,神色却有些不对。
“水里被人下了药,流至此处已经非常淡了,也没有什么效果了。大江上游便是夔州,看来知州的问题也是出在这儿吧。”
我心里一惊,这路程还远,就已经尝出毒来,难道问题在我们还没到达前就已经解决了吗?反正现在河水也没毒了,让我尝一尝是什么毒,见识一下。想罢,便也喝了几口水,却没有发现和寻常清水有什么不同。
“这毒无色无味,没接触过这个毒的人根本不知道它的特点,尝不出来很正常。”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师傅开口解释道。“你喝得太急促了,包一口水在口里,等它变温你再感受一下。”
我遵循着做了,果然发现之前甘甜清澈的溪水在变温后有了一丝触感,这触感很微妙。就像有一小根头发在水中,贴着你的舌头轻轻地摩擦。若是舌头用力去感觉,却又穿过了头发,再也感觉不到。只有再等口中一切安静下来,那细小的摩擦感才会出现,若是毒性强些,可能才会感觉的更明显些。
“师傅,这个毒我从来没有见过,书上也不曾提及。”我有些惊讶,作为神医之徒,这种古怪的毒我怎么不知道。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即使我在源头喝可能也无法察觉,更不要说是普通的民众了。
“你有所不知,这毒药的研制者就是我。可我早已将秘方销毁,闭口不提,不可能流传出去。现在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也只有我那位故人才知道了,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