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莫动手!”刘钊闻得花问柳此言,却大吃一惊,话音未落人已飘至,横刀格住卫莺玉剑。
“快说!你对她做了什么!”刘钊把金刀指向花问柳,双目死瞪着这恶贼,几乎要喷出火来。
“嘿嘿,难道这女娃子是你小子的相好?”那花问柳见刘钊心系月灵安危,奸笑一声。心道,只要这女娃不醒老子便无性命之忧!
“你这混账!”刘钊见这淫贼言语轻浮,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手便想挥刀斩下。
“来砍,尽管杀了老子啊!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花问柳竟把脖子一伸。
“你!把她怎样了?”刘钊收回刀,适才刘钊探过月灵脉搏,并非穴被封,可无论怎样掐穴c传功始终唤不醒她。
“哼,若不是你们两个坏我好事!这女娃娃中了老子的离魂香,若无老子独门解药,便不晓得醒不醒得过来了!你们若杀了老子便休想得到解药!”见这淫贼变了一副有恃无恐的嘴脸,卫莺恨不得当即要了他的狗命。
刘钊出手封住花问柳的穴道,可搜遍他全身却一无所获,不禁皱起眉头。
“哈哈哈,解药这么要紧的东西老子又怎么会带在身上的嘛,要是你们肯答应放老子”
“做梦!”卫莺打断了花问柳。
刘钊适才一度激愤,而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他转念一想却计上心来。
“卫姑娘且慢动手!在下去去就来。”刘钊跳入草丛,回来时已手上已多了一物,原来是花问柳适才发出的淬毒飞刀。
“这淫贼作恶多端,若一剑杀了岂不是便宜了他?在下师兄‘弓长张’张刖主持刑堂,他曾对在下说过‘要人死并不难,难的是叫人开口’,他亦有许多叫人开口的方法,卫姑娘想不想见识一下?”卫莺和花问柳均不知刘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淫贼,你这飞刀上淬的可是那毒王——‘千面老怪’黔化骨的‘烂骨枯’?你跟那黔老怪是什么关系?”
“哼!他是老子的师祖,他他老人家若知是哪个龟儿子害老子,必教他死不见尸!”花问柳万没想到,刘钊仅凭一把暗器,便看出了自己家学来历。
其实,他当年不过是跟随那毒王炼毒的药奴,后来趁毒王闭关,盗走毒王许多毒剂逃了出来,后来便靠那“离魂香”四处犯案奸女,此刻见刘钊提起旧主便想虚张声势c狐假虎威。
谁知刘钊完全不买他的帐:“听说这烂骨枯无色无味,但哪怕在伤口上沾染一丝便会深入骨髓,一个时辰后便如遭万蚁噬咬般痛苦难当,最后慢慢全身溃烂而亡!是也不是?”刘钊一边靠近花问柳,一边晃动着手中的匕首。
“你!你想做啥子!”花问柳大惊失色。
刘钊“哧啦”一下扯下花问柳衣袖,蒙住他的双眼。那花问柳极力挣扎,怎奈穴道被点,浑身麻木动弹不得。
“大c大侠饶命!哇呀!”他感到大腿一痛,似被利器轻轻划破,顿时发出杀猪般惨叫。
“你已身中剧毒,毒性一旦蔓延,便是华佗在世也回天乏术了!快说!解药在哪?”
“我说!我说!解药在老子靴内!英雄!好汉!祖宗!饶老子性命!”花问柳自然知道此毒的厉害,以往杀人无数全仗此毒凶猛,怎想到今日自食其果!哪怕被卫莺一剑杀了,也远比身遭这猛毒侵袭强千倍万倍。
卫莺听他求饶还一口一个“老子”不由噗嗤笑出了声。
刘钊闻言扯下花问柳那对靴子,原来这靴子甚厚,内中暗藏夹层,刘钊一倾,便掉出好几个小药瓶。他扯下花问柳眼罩,“哪瓶是离魂香的解药?想活命就休要耍诈!”
“白瓶!那白瓷瓶里的便是!求大侠饶命!”花问柳急于自救,话中已带了哭腔!
“先救醒她,我便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