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滁洲刺史刘旭来报,军饷皆已安置妥当,请示下一步指示!”
“滁洲!军饷竟去了滁州?有意思!可有查到军饷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回王爷,是有人带着王爷的指令去的,听说那人手里有王爷的腰牌,所以他们才不敢稍有怀疑”
听闻腰牌,白泽夜这才想起去查看自己那锦盒。果然盒子里空空如也,腰牌早就不见踪影。
竟然有人能从他的卧室里悄无声息盗走他的腰牌,他似乎已经猜到那人是谁了。眼中狡黠一闪而逝,随即不动声色道:
“传令下去,军饷暂且原地看管,等待本王进一步指示。”
“是!”
“王爷,木清那边有消息了!”
边说着,木凡小心翼翼递上手中的飞鸽传书。
白泽夜接过卷纸,缓缓展开来,只见上面赫然映着三个大字:“璃王妃”。
原本紧抿的嘴角不自觉上翘,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果真没有猜错。毕竟,真不怕死之人,除了她,他还未见着第二个。
他这个“璃王妃”还真是淘气呢!一入王府就给他这么大的“见面礼”。这以后,他可得多“疼疼”她才是!
既已确定是她,白泽夜倒也不着急了。
既然她私下里已经做了这么多事儿,接下来便就是露面了。这一点,他倒是相当的有把握。
“来人,将那小武押上来,本王要亲自观刑!”
没多久,果见着小武被押解上来。不过短短三天时间,“朝气蓬勃”已不再适用于小武,此刻,倒是“了无生气”更适合他。
见着王爷,小武竟也傻了般,不再求饶,只是耸拉着脑袋,似在等候那能助他“脱离苦海”,干脆的一刀。
白泽夜视线淡淡扫过地上的小武,满脸鄙夷,眉一挑,不耐烦道:“动手!”
得到命令,一旁早已心中有数的侍卫,扬起手中的大刀,一刀砍下
终归不是刑场,所以也没那么多规矩,行刑不过就是手起刀落的事情。
料想中血淋淋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只听得“噹”的一声,侍卫手中的大刀就在要触及到小五的脖子时,硬生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弹开。
大惊之下,众人都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头顶便响起简默不疾不徐的嗓音:“璃王,都过了这么久,还没消气儿吗?”
闻声,所有人一齐抬头,这才注意到屋顶上看好戏的某人。侍卫中一人率先反应过来,惊呼出声:“是王妃!”
白泽夜自然也看到了。只是他眼中并未表现出丝毫的诧异,像是早就料到会是如此结局。不过还是有不着痕迹地掩去眼底的那一抹欣喜。
面上依旧冷着脸,语气不悦道:“王妃这是玩儿够了?舍得回来了?”
只见原本悠闲坐在房顶上的人只一个飞身,便轻轻落到他身旁。身姿轻盈无比,好似落叶般潇洒肆意。
简默眼底仍闪着异样的光彩,语气微扬:“嗯,玩儿够了,自然就回来了!王爷,不知这个人犯了什么错,竟惹得王爷生这么大的气?”
白泽夜冷眼看着简默眼里的笑意,她就是笃定他不会说出真相,因为这毕竟丢脸的是他。
明明这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可如今她在这儿看好戏,他却不能发作。
罢了,她回来了,他的怒气就已经消了一半。他说过,只要她肯自己回来,他就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也懒得回头,径直开口命令道:“拉下去,杖责一百。其余相干人等,一律杖责五十。”
“谢王爷!谢王妃!”
好不容易捡了条小命,小武这才如梦初醒,连连扣头谢恩。
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