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褚辰星回他娘的话,同时也看见了褚剑石,忙像小鸟似的扑了过来。
褚辰星,今年才十一岁,是褚剑石的二公子,别看年岁小,可却乖巧懂事又机灵。
褚剑石忙微笑着蹲下身,握起他的小手道,“既然吃过饭,那就叫福伯送你上学堂去吧!”。
“好嘞,爹娘,那我走了”。
“星儿,你福伯在前院,不在后院”,卫梓潼见儿子往后院跑,忙提醒了一句。
“我去后院去后院,我刚才看见福伯在后院了,我找他去”,褚辰星小小眼珠子咕噜噜直转。
“好,那去吧!慢点”,卫梓潼含笑目送他离去后,方才对褚剑石道,“老爷别生气了,我们去用饭吧!”。
“哪还有心情吃饭哪!”,褚剑石忍不住又叹了一声,“这个褚遇,读书读书不行,练武练武没天份,在钱庄里干,他说无聊,我把他安插入京畿营,他又说不适合,学个医吧!更惹出一桩人命。
整年月的在京城跟一些官家公子,商贾子弟鬼混不着家,三两月难得回了家,却又趴在屋里,也不晓得在写画些什么鬼东西。
二十七八岁的人了,他这是要干什么?我看,不能再纵容他胡作非为,不务正业了,首先帮他再找个差事,其次还得试试再帮他提一门亲”。
说起褚遇的亲事,卫梓潼立即黯然一声叹,“七八年里,提了七八次亲,无论是家世好还是家境差,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难道遇儿命中犯了姻缘劫?”。
“夫人信这个?怪不得你三天两头的拿着他的庚帖到处寻人算命,你左右邻居问问,看看有谁不晓得你为了褚遇的婚事都入了魔道”。
“这不也是为了好了,好了,你别发牢骚了,我看遇儿也快到了懂事的时候了”。
“快到懂事的时候了?”,褚剑石有点苦笑不得了,卫梓潼几十岁的女人,竟然说出一句如此可笑的话来,“什么时候?四十还是五十岁?”。
“你这怎么说话呀!”,其实在这个家里,卫梓潼的音调永远都比褚剑石高。
“怎么说话?怎么说,还不都是你惯的你先别说,待我说完”。
卫梓潼果然不再言语,虽然自己貌美,比之褚剑石也年轻,可以音调高一些,但,得分时候,毕竟这个家,这个家的脸面,都是褚剑石一个人挣来的。
“褚遇其实也不是臭名昭著,恶名远播,只是他现在整个人已经被我剑圣,三品将军的名头,完全膨胀,失去了自我,什么都不想做”。
“不至于吧!”,卫梓潼轻轻笑道。
“不至于?还不至于?你看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正事不做,游手好闲,有哪个女子会看上,你还说他犯了什么姻缘劫,如何就不明白,一塌糊涂的人生,才是他不被女子垂爱的真正症结所在”,褚剑石的鼻息不觉间重了许多。
“妾身不这样认为”,卫梓潼拉下脸,“妾身以为老爷言过其实了,老爷真觉得褚遇是正经事不做吗?”。
“他做过什么正经事?”,褚剑石浓眉一抖。
“老爷既然装糊涂,那么今日妾身便说与你听听,褚遇丝毫功夫不懂,为了尊重你硬是在京畿营老老实实地待了六年,您看看像他这般岁数的王公公子,又有哪一个可与他持横?”。
“待了六年又怎样?还不是一点成就也没有?岂不是白活了?”褚,剑石冷哼道。
“这就是老爷您不对了”,卫梓潼也有些压不住性子了,“虽然遇儿没有可说的成就,但一待六年,至少能说明他安稳,不浮躁,再说京畿营是什么地方?京畿营是一个纯粹靠刀剑吃饭的地方,一个连刀都拿不住的人,你叫他如何成就?难道老爷不懂这些?”。
“好,这个不怪他,那么在绍通钱庄他又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