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以表诚心”,皇帝的口气好像是在聊天。
“这万万不可,皇上”,平王大惊,宋光汉也大惊。
说二人大惊,一点都没夸张,一万五千宫城铁卫营,就等于是整个皇宫大内,皇帝交出它的节制权,就等于把自己的命及后宫老老小小的命交托给了平王爷。
换句话说,谁捏了铁卫营的节制权,便是,不当这个皇帝,这皇宫,这天下也是你的了。
“坐下,都坐下”皇帝极淡然的挥手,“这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这天下迟早都是皇弟的,朕早一时交出,也是早一时偷得清闲,不过,朕将兵权交给皇弟,并不是要皇弟去着重对付淮阴王陆锷,而是有另一番心思”。
“臣弟不懂,还请皇兄点拨”,平王这一句说的是真心话,但,他不是因脑子迟钝产生的不懂,而是因惊悚,狂喜暂时堵住了心窍。
人真的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他可以坦然无愧,无惧地接受任何一种自己,用不良手段据来的,哪怕是无辜鲜血换来的东西。
可偏偏对别人拱手相让的东西,带着无尽的畏惧,怀疑,惴惴不安。
皇帝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端起了面前的茶碗,待放至嘴边,却发觉带着面纱没法饮用,于是又放下,“两位爱卿请用茶,这是正宗的雨前毛尖,极品呐!”。
“多谢皇上”,平王,宋光汉各端起一碗,轻嘬了一小口,可谁也也没心情去品味道。
皇帝接道,“淮阴王来京,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他留在世上终究是个隐患,这不是做兄长的心狠,这完全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所以,朕今日请两位来,便是想就此事商讨一下”。
皇帝言罢,平王,宋光汉不自觉地对望了一眼,宋光汉道,“那皇上的意思是”。
这一问之下,皇帝立时黑了脸,“你二人怎么老是这个态度,都说了朕对淮阴王没有什么意思”。
所料不差,皇帝果然于是宋光汉心一横“不如将淮阴王”,说着他做了一个抹脖子动作。
皇帝的脸渐渐复苏,“朕什么也没听见,也没看见,不过却有一个建议,爱卿的那个动作,此时朕觉得不是良机,所谓百密总有一疏,即便我们设想的再精密,也难免不会有遗漏,若被徐宰辅抓住,后果
徐忧民位居宰辅监国,抓握京畿营一万地字禁军,可谓财雄势大,又与那陆锷兄弟情深,情理上,他是不会支持我们的,可陆锷又不能不,所以,朕认为若要除必先除”。
“两位爱卿不要惊慌骇色,朕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也同那徐忧民有很深的情谊,断然不能朕只想让他做个无权无势的老百姓而已”,宋光汉,平王刚刚要心惊肉跳,皇帝已抢先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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