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军法司衙门的办案能力,要求到军法司陪审。
徐忧民道,“莫非宫大人还对上次的案件心存着怀疑?”。
“什么怀疑?宰辅大人千万莫要随便给下官安帽子”,宫文正冷冷道,“上次的案件是圣上无奈之下的结的案,是圣上在怀疑,不是御丞台”。
“依宫大人所言,宫大人是对军法司和刑部衙门的断案结果不满了?”,宋光汉是从一品,比之宫文正帽花少了一颗,所以站朝的位置便在宫文正的下方。
宫文正慢慢地抹过头,“本官在重申一次,请宋大人记好了,是圣上在怀疑,不是御丞台,更不是宫文正”。
宋光汉一抱拳,“那下官就无话可说了,但能不能让宫大人去军法司陪审,下官以为那得皇上说了算”,说完退回自己的位置,不再去理会脸色发青的宫文正。
“本官这就去面见圣上”,宫文正一甩朝袖道。
“宫大人且慢”,徐忧民与左御丞李衍年同时喊道,宫文正止住脚步。
李衍年一欠身,“宰辅大人请先讲”。
“不,还是李大人先说吧!”,徐忧民笑道。
其实,李衍年早就应该开口了,他如若再不开口就会被宫文正像挂年画一样挂起来。
因为御丞台不止一个御丞,因为其中一个御丞若是太强势,便会显得另一个太弱势,李衍年也不希望众同僚说自己只会舞文弄墨,写诗画画。
“宫大人请暂息怒火”,李衍年温言道,这位也是好脾气,好性子,但他的好脾气不同于徐忧民,徐忧民体现的是一个“礼度”二字,而他,则体现的是一个“肉腐”二字。
“本官有怒有火吗?”,宫文正道,其实,他还真没有,他只不过是字字铿锵,落地有声,显得有点冲。
“好好好,宫大人没有发火,是本官误解了”,李衍年陪着笑,“宫大人所言不虚,上次的案件皇上曾经是说过表示怀疑,但皇上也曾言明过就此结案,不再追究,不知宫大人焉何要揪着不放?”。
“可笑,真乃可笑”,宫文正冷笑连连,“敢问李大人,本官何时何地,揪及过上次的案件?”。
“这”,李衍年无言以对,不光他,就连徐忧民,宋光汉这时也搞不清自己究竟为了什么跟宫文正绕了这么一大圈子,仅是因为,他雷厉风行,果敢果决的性格有点目无尊长?
“语塞了吗?李大人?”,除了冷笑,宫文正一般做不出其他笑容来。
“算是本官说错话了”,李衍年认错的态度还是很端正,“那么敢问宫大人何故执意要去军法司陪审?”。
“这还用问吗?”,宫文正根本不屑他那副软相。
“宫大人什么意思?”。
“上次的案件是由御丞台与军法司联合处理的,竟然办了个不了了之,说什么两千多将士,褪去军服换上老百姓的衣衫,凭空消失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李衍年刚挤出个你字来,便被一个人抢了。
“宫大人的口气是在指责刑部衙门办案不力了?”,刑部尚书梅西桥先前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事实上是有点惧怕这位铁腕御吏,但这会儿不行了,因为宫文正的矛头已指向了他。
“是又如何?这案子本来就是你刑部一手操办”,宫文正确实有点嫉恶如仇,更近乎嚣张跋扈,不过,这跟他敢为敢言的脾性倒也贴切的工整。
“你”,梅西桥也说了个你,但和李衍年的境遇不同,他是无言以对了。
的确,堂堂一品大衙办出个无头案是不太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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