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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可观了”。

    “你莫非痴傻?名利名利,只有响名声,才有滚滚利,护国禁军?护国禁军能有多大的前程?所谓好男儿志在四方,凡事要必争长短,你可知褚剑石月俸多少?”。

    “多多少?”,连三元猜,自己月俸纹银三十两,从一品的六部尚书也不过五百两,褚剑石虽贵为禁军总统领,但终究还只是个皇家差人,最最多也是十两封顶。

    “纹银两百两”。

    连三元猛地连咽了几口口水,差点跌落眼珠子,“两百两一府知州才七八十两这不可能吧?”。

    宋光汉冷哼了一声,“有什么不可能,一府知州虽然俸禄不多,但在他们的家乡,朝廷都给有封地,杂七杂八加起来,每个月也当有三四百两左右,而褚剑石是什么?皇家差人,一介武夫,然,可气的是,一旦有了危险,他倒不知身在何处,都是你们在往死里冲”。

    回过头,不听连三元吭声,但见他双拳紧握,黝黑的眸子如雷电交织,宋光汉笑了,“连三元,你眼里也有贪婪呐,你自己没发觉吗?”。

    “首下”,连三元垂下头。

    宋光汉叹了一声,“这世间有很多事都叫人无可奈何,褚剑石虽被誉为剑圣,可他的武功真的是天下无敌吗?

    不见得吧,就拿叶雨楼,殷虚白来说,此二人的造诣哪一点不如褚剑石?不可否认,褚剑石确有非凡之处,但如果没有徐忧民做靠山,他能一飞冲天,位居禁军总统领?

    像他这般身手的人,不敢说满大街俯首皆都是,可要在上古海内寻个人也非难事”。

    大概是因寒冷,连三元搓搓手,但没有接话。

    宋光汉又道,“至于那个叶雨楼,此人倒还是真材实料,就宛如一匹黑马,从籍籍无名一下子横空出世,没有师承来历,没有家庭背景,没有贵人提携,完全靠自己一拳一脚打拼,方得以跻身朝天司。

    而如今,朝天司虽然解散了,但好歹他也在朝天司弄了个风靡天下。

    如果没有这个风靡天下,他或许得不到平王爷的青睐,成为王府第一侍卫,或许会同殷虚白一般,打拼一辈子捞个虚名,但只要走错一步,便很难再东山再起,最后只能挂着那个虚名,像昙花一现,被人们遗忘,寂寂寥寥一生”。

    “大人句句说的都是实情”,连三元仰视浩淼的长空,终于发出了感慨,“说句大不敬的话,阳泛舟虽出身低微也只是个秀才,可他写出的诗词歌赋,文字隽永,华丽唯美,不知要高出李衍年,萧雨逢甚至是平王爷多少个层次,然,始终是不愠不火,无人热捧,只能做市井流传”。

    宋光汉哑然失笑,“这就是世道的残酷,有多少有能之仕因家境而被埋没,有多少无能之辈因关系而璀璨夺目,优胜劣汰的生存法则,已逐渐被关系所替代。

    不过,说到底世道能毁人也能养人,想那平王,他的辉煌是必然的,所谓时势造英雄,那时上古王朝刚刚建立,全国正在大兴以武治国,文娱方面恰巧是一片空白,平王应时出世,可谓一枝独秀,焉能不成功?”

    连三元接道,“就像殷虚白一样,也算应时博了个刀祖之名”。

    “这刀祖盛名来的有多么的不容易,可殷虚白却不善加利用,总认为在京门府总捕头的位置上屈才,一心想上调八部天龙神捕,给自己头上加多个品。

    于是,便辞去京门府总捕头一职,将自己放逐荒野,然而,游荡了几年,发现天下之大,他能做的事却少之又少,结果”

    结果,大概所有人都知道,殷虚白几年前吃了一场官司,被下到大狱,出狱后,日子过的是极其潦倒,终至消失在人们的视野。

    “所以你记住,吏部衙门的人杀了人,叫触犯律法,不但扬不了名,抓住还要砍头,而刑部衙门的人杀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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