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妃是在责怪粉靥忘恩负义?”,平王爷一笑,“爱妃误会了,这个不怪语妹,只怪慕容家这么多年都不曾给过她半分恩义”。
“这又是她说的?”。
“正是”。
哼哼,牧香薰冷笑,“以臣妾看来,王爷大概是被她灌了汤了吧?片面之词竟也深信不疑”。
“爱妃这”。
“好”,牧香薰打断平王爷,“就如她所言,慕容家当真亏待了她,她抛弃丈夫公公算不得忘恩,可她还有个一岁半大的儿子,一岁半大的儿子怎么惹到她了?”。
“这”,平王爷哑口无言以对了。
牧香薰又道,“前面臣妾说过,她追求富贵我不怪她,但如果她爱富贵的同时,也爱着自己的孩子,臣妾相信不会那般讨厌她”。
“这个好办,本王现在便去告之她”。
“什么?王爷要去告诉她爱自己的孩子?真是可笑,王爷以为命令她爱自己的孩子跟她自己想着爱自己孩子的性质一样吗?”。
“那那依爱妃之见,此事该当如何解决?”。
“王爷是在跟臣妾装糊涂吧!臣妾早已经说过千遍万遍,让她离开平王府”。
“她在王府无名无份,根本威胁不到爱妃的地位,爱妃何必非要赶尽杀绝?”。
“臣妾在赶尽杀绝?”,牧香薰苦笑一声,深深的与平王爷施了个万福,“原来,臣妾在王爷心里是这样的人,罢罢罢,臣妾不说了,臣妾告退了”。
“哎!爱妃何必生气动怒呢?本王只是觉得将她赶出王府,她便无家可归,这多可怜哪?”,平王爷闪身拦住她,摆出一贯常用的软相。
“可怜?”,牧香薰今天不准备吃他这一套,“难道王爷不晓得,但凡一个可怜人,都必有可恨之处吗?”。
“这个道理,本王焉能不晓得,好吧!今日依了爱妃,本王先将她安顿到宋大人的府上,待有闲暇,再想法为她谋个妥善出路可好?”。
牧香薰一愣,“这个事情,臣妾耿耿于怀了两年,王爷都不曾半点允口,今日怎的这般爽快?
好啊!臣妾也早有说过,只要见不到她,就不会恶心,至于王爷跟她在哪里幽会,臣妾不予多管”。
平王爷脸一阵臊热,“爱妃之言,真是羞煞本王了,说实在的,她怎能与爱妃相提并论,爱妃是本王的军师,谋士外加贤内助,万万是失不得的”。
虽然终于斗赢了那个女人,但平王爷这番话,却让牧香薰有一种奔泪的感觉。
她很明白,自己纵然是再香,再熏,可毕竟也是到了人老珠黄之际,想要再用漂亮的脸蛋,婀娜的身姿去赢宠爱已是万不可能了。
但是依仗智慧去赢得器重,也算是对这个年纪的自己,不小的告慰了。
所以,牧香薰吞回了眼泪。
平王爷仰视正堂,堂上的佛祖正在似笑又非在笑,审视着这种笑,他的心忽然毛燥起来,眉头也挽成了疙瘩。
牧王妃只瞧了他一眼,便有些明了了,但她还是明知故问地道,“今天是个极好的日子,王爷怎的如此不开心?”。
平王爷扭过头,正视着她,她说的没错,今天真的应该是个,邀好友开怀畅饮的好日子,但
牧王妃又道,“王爷在害怕?”。
嗯!平王爷诚实的像个小孩子。
“那件事”,平王爷忽然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此话不宜在佛堂里说”。
于是,二人携手出了佛堂
“那件事,并非是王爷的本意为之,我想佛祖能体谅”。
“胡说八道好了,本王现在什么都不愿想,只想知道皇上传位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平王爷一脸的惶惶不安,尽管跟宋光汉进行了半宿,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