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休想”,王若语虽然嘴很硬,但她颤抖的声音及如一滩稀泥似的身体,在她不觉察之下已经出卖了她。
“你道我们奈何不了你吗?”,唐玄极是肃然的一笑,“王姑娘太愚昧了,别以为朗朗乾坤,艳阳高照下,上古王朝就没有了阴暗角落,法,终究是掌握在执法人手里的,执法人说大它便大,说小它便小”。
“你们当街”。
“阿弥陀佛”,突然,一句雄浑,犹如狮子怒吼般的佛号打断了王若语的话。
“和尚来的好,就等你呢!”,听到这句佛号,叶参将喜上眉梢,骤然停止了手头上正紧锣密鼓的所有人和事。
“好了,老唐,不要再废话,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该你出场了”。
唐玄嗯一声,算是答应,而叶参将自己则慢慢的走向和尚。
和尚就一个人,还是个披着金色袈裟的老和尚,已经老到眉毛花白,胡须花白,头发“掉光”。
叶参将盯着他,轻踏的步子,走的甚是均匀,规范。
然,老和尚却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存在一样,如似一尊泥胎佛,如岿然不动的山岳一般的矗立着。
离老和尚大概还有三步之距的时候,叶参将停了下来,他歪着脑袋,斜着眼,桀桀一声怪笑。
看到叶参将这副德行,唐玄已不再是心揪,而是刀绞般的心痛,他赶紧闭上眼,人之初心,这世间到底是什么东西纷乱了人的初心呢?
“大师,在下要动手了”,叶参将还算客气,打了声招呼。
老和尚喧了一声佛号,“施主一定要动手吗?”。
“一定”,叶参将眉毛一挑。
“那施主就请动手吧!”,老和尚说完竟然闭上了双眼,摆出一副挨打的模样。
叶参将诧异了,“大师这是何意?”。
老和尚依旧闭着眼,“老衲不懂武功,不能陪施主动手,但是老衲是佛门中人,又不能拒绝施主的要求,所以施主请便吧!”。
“大师真的心甘情愿挨打?”。
“是,我佛的宗旨是渡劫,化劫,如果老衲挨一顿打或者是被挫骨扬灰,能够让施主从中得到一点启发,放下虚浮的执念,从此明辨善恶,岂不是功德无量?”。
叶参将内心忽然一震,眼中用浑身解数挤压出来的戾气再也包藏不住,不过,他还是牙一咬,“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施主请稍等”,老和尚突然拦住了叶参将,“老衲来此尚一言未发,施主缘何见面便打?”。
“这你管不着”,叶参将两眼一瞪,他不想再废话,如果再废话,这场架恐怕就打不成了。
“叶哥,手下留德吧!”,唐玄终于抽回目光,向人群里的秦晋看去,见状,王若语的心又骤然提到嗓子眼儿。
唐玄抹过头,冲她一笑,而后又抹过头,缓缓向人群走去,王若语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上去拦住了他的去路。
唐玄大是不忍,但还是拿手推开了她,同时,大声道,“听着,只要你不跟我们公子爷,这件事情就没完,再听着,只要你不跟我们公子爷,那么秦晋你也跟不了”。
“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那要问你自己了,谁让你无端招惹了我们公子爷?”。
“无端?”,王若语禁不住全身一抖,“难道朋友之间非要冷冰冰的?”。
“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女人在男人面前最好矜持,设防一点,千万不要太热情奔放,好了,我们的谈话结束”。
这次唐玄狠狠地推开了她,推开她的同时,就见人圈中央的秦晋,不顾其下属的阻拦强行冲了出来,“欺负女人,你还是人吗?若语你没事吧?”。
被他扶起后的王若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