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3)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来,摆摆手说算了,向胖子询问汽油的状况。胖子说汽油没有泄露,而且在车底十分的安全,还问我这是什么塑料,这么扛揍,还以为车要炸烂在半截了。我笑了几声,说如果是普通的塑料桶那估计就危险了,汽油还在就好了,还能以防不测,为我们做出它最后一点贡献。

    我能感觉到肋骨断掉的不可能是一根,但胖子及时把我放平在地上,抬我的时候可能肋骨断口就阴差阳错的复位了。父亲临出门的时候给了我数包药粉,说他们管这个叫白榆散,对伤口的愈合和骨病有奇效。一包分成许多天来喝,不出三天我便可以起来行动了,待又过了两天,我俩背上他一开始从车里刨出来的背包,慢慢的往前探路。走出去还没一里地,面前又一大片麦田。我看了看胖子,说道:“咱俩在这扎营一个多礼拜,就他妈是刀尖上跳舞。”胖子也愣了说操这是被他娘的包围了,此刻要学习王二小的精神。我说咱们的敌人是未知的,咱俩都他妈一等一的大活人,没有一个胖子倒下了千千万万个胖子站起来这一说,革命精神不能用在这里。

    正当我跟胖子拌嘴的时候,突然从四面八方来了大批的举着灵幡的人,看身形动作大概就是我们上次看见过的夜农人,我急忙捂住胖子的嘴,找了个偏离他们路线的草丛,蹲伏下身子,看看他们在这开个大集会意欲何为。

    这时候我听见两个孩子在大哭,本来是布满彩云的黄昏,不想以瞬间而言的速度急速黑化,阴风阵阵,天上的月亮已经有泛红的迹象。两个孩子很可能是看到了一些可怕的东西,八岁以前的孩子视力最为灵敏,可以看到稍大一些的孩子或是成人根本看不到的东西。封建社会时期,婚庆大典之前会带一些很小的孩子来转洞房,要是有几个孩子毫无征兆的大哭,就说明这个环境有很大的问题。然而这些夜农人却以为是孩子的大哭引来他们要祭拜的神的愤怒,才让天色急转直下,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夜农人放下手里的灵幡,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大喝一声,两个夜农人把两个小孩子抱出来,分别放在穿白大褂的人旁边,他强行让一个孩子张开嘴,割下了孩子的舌头,对另一个孩子也施以同样的手法。两个孩子的嘴里汩汩冒血,哭也哭不出来。他将女童模样的小孩嘴里割下来的舌头咀嚼吞下,男童模样的孩子嘴里的舌头却让他随意的扔给众人,我早就说过那些人的听力极度灵敏,舌头刚飞出去,目标方位的人们就抢成一片,欲将这一片小小的舌头分而食之。

    我跟胖子看的义愤填膺,我差点掏出枪一下毙了他,胖子理智尚存,压下我手里的枪,对着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我静观其变,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此时天上的月亮如同注满鲜血的圆形模具,诡异之感不言而喻,阴风阵起,我跟胖子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只见那穿着白大褂的人又招来那原先的两个人,其中一人为他戴上形状奇怪的帽子,似有万根细长的毒蛇在冠顶蠕动,我心中一凛,这莫不就是西夏失传的千步摇蛇首毒冠,是千年前刈日族祭拜月亮时候的大祭司所戴的蛇冠,刈日族与太阳为敌,故此以刈日自居为族名,却无法使太阳消失,眼看就要郁郁而终的大祭司病床之上突然起身,召来众子民,当场剜了自己的双眼,说道:“不见之,亦失之。”仰头喷了一口鲜血,溘然长逝。于是在次日他的信徒所居之地,血流成河,哀嚎声夹杂着“大祭司万寿无疆”的高喊声,举国上下轰动了数十年之久。他们将那位大祭司称为百目王,在习惯了不用眼睛的日子后,他们就把隔三差五挖出来的人眼球送到大祭司墓前祭他。

    正当我走神之时,那穿着白大褂的夜农人已经吩咐人将两个半死不活的小孩举起,用刀给两个孩子开膛破肚,拽出肠子一类的脏器,最后轻轻的用刀剜出心脏和眼球,一同放在面前的一副大黑物什上,我心说这他妈就是百目王最后的容身之所?这来一趟不是亏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