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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你又何必让更多的同胞这样枉死。”

    “呸,惺惺作态,令人作呕。”帖木儿怒斥。

    卫哑白刚从感官刺激中回过神来,望见南天霸的神情,感觉他虽然咄咄逼人,但疼惜同族的神色不像作伪,觉得深宫中的权利争斗,更多的是因为立场不同,不见得都是大奸大恶之辈。

    几名武官将现场清理后,南天霸又问道:“有下一名勇士吗?”

    孜亚解下腰间佩刀,站到殿中。

    象雄顿珠好生打量孜亚一番,问:“你多大?”

    “十六。”

    “你若想活到十七,就退回去。”南霸天劝道。

    他看了一眼喀丝丽,冷冷道:“我如果胜了,放了公主。”

    “你如果胜了,你和她可以立刻离开,我说到做到。”象雄顿珠招呼武官给他一杯酒:“你如果死了,公主虽然不能放,但你的主子帖木儿,可得一命。”

    “我是不是该多谢你?”

    “这是你应得的。”

    喀丝丽知道此时根本无法劝说孜亚放弃,看着他坚毅的眼神,心里才涌动出一阵感觉,从小相识的孜亚与自己之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份不可或缺的情感。就好像是包裹在心里,只在今天心碎时才露出一角。

    解下缠在弯刀上的布条,将右手与刀绑在一起,刀身冷冷,映着孜亚·合买提不屈的决心。

    兽元獒见敌,由坐变躬伏,立起尖耳等待指令。象雄顿珠响指轻弹,那兽腾空乍起,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这犬的身法,林珑警队中也有经历过驯缉毒警犬,根本没见过犬类会有如此爆发力。孜亚原想横刀格挡,却发现双手根本跟不上反应,神经弦绷紧欲断,脚下突然向后挪动,如伶一般腰身随步,下意识地使出莫名身手,竟然躲开了兽元獒充满气势的一击。

    围观人都惊得大呼,原本血溅三尺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反而兽元獒一击未奏效,惯性在地上冲了一小段距离,恼羞成怒四爪扑腾,朝孜亚手臂咬去。

    一瞬之间,孜亚仿佛想起什么,旋身转步,翩跹灵动,脚下不停连动五步,将兽元獒的咬合躲过,抓住一个空隙,右手下劈直剁狗头。

    兽元獒猎捕经验老道,且这招太老,躲闪而过可谓轻而易举。

    象雄顿珠眼中精光一闪,饶有兴致地摸了摸下巴,饮了一杯酒。

    林珑赞道:“好厉害的反应力,这畜牲动作这么快,他竟然也躲得过去。”

    “不,不是这小哥反应快,是他脚下的步子很神奇。”卫哑白嘀咕。

    “步子?”

    “他又躲过了其实他的脚每次都在那大狗攻击前开始走位,每次又都是连走好几步,就像是写好的剧本一样,那凶犬如果死盯着人咬,好像根本摸不到他。这不会是失传多年的凌波微步吧。”

    “哪里是什么凌波微步,听都没听过,这是儒门的辟剑诀身法。”昆吾不知何时走到卫哑白身旁回答。

    “儒门?”

    “辟剑诀是儒门颇为玄妙的精要,上次我见到有人使得,还是入大宛前玄公子夺得六艺首魁之时。”昆吾露出向往的神情。

    林珑道:“那孜亚有希望胜利了。”

    “天真,且不说这位壮士不能催元,辟剑诀的精要,在于先避其锋芒,再伺机转守为攻,一击毙敌。若一直敌进我退,待身法用老,士气尽褪,大祸临头耳。”

    卫哑白不耐烦的问道:“你们一直在说催元催元,催元到底有什么用,能跟催奶一样说催就催的?”

    昆吾白了一眼:“粗俗!所谓催”

    正要解释间,忽听得场上一阵惨叫,孜亚果然无法再躲,兽元獒已经扑到他身上,张嘴正要如法炮制咬下第二个人的颈部,孜亚在许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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