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张金彪将那张小眼背回了自己这寨子,便唤了寨子里面的医师过来,
那医师也是被掳掠过来的,原本他只是来这山上采点草药,但是却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来了一伙山贼,要不是那张金彪念着,他或许还有点用,
当场他就得被那些山贼给剁了,
不过也正是如此,日子也不是很好过,这边战战兢兢的给那张小眼看过,发现只是耗了心神,虚脱,昏死过去了,
再睡上一天,这就能醒过来了,
心中一松,然后就给开了几贴虎狼之药下去,料想这些山贼土莽也不通药理,几贴虎狼药下去,见着人醒了,便道是医术好,
在这里厮混了几天的医师已然是摸清楚了一点这里糊弄人的方式了,
而那边张小眼吞下一碗虎狼药之后,果然不多时就醒转过来,一醒过来,就感觉脑仁子在那一跳一跳的难受,
我这是在那?
张小眼忍着难受,打望着自己所在地方的环境,
那张金彪一看,自己那兄弟喝了药,果然醒过来了,心中大喜,“好兄弟,你总算是醒过来了,快与老哥哥我说说,你为何落得如此下场,你那哥哥大眼兄弟又怎得没和你在一起,”
可怜那张小眼,一醒过来就被那雷鸣般的大嗓门吼的耳膜自发痛,
一下子便有些发蒙,好一会才明白过来,
自己这是被老兄弟张金彪给救下来了,一想明白,这张小眼一下就哭了出来,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
“我的老哥哥,我的老哥哥,”张小眼清醒过来,一下三四十岁的人了,哭的跟个三四岁的孩子一样,
那边张金彪一听,赶紧出声安慰,“你老哥哥在这呢,在这呢,”
话正说着,就听见那张小眼,“我的老哥哥啊,你怎么就没了,怎么就没了,”
边上那张金彪听了,脸色一黑,我这不还好好的,怎么就给咒上了,还哭的这般凄惨,像是死了亲哥一样,
念头转到这里,那张金彪脸色一变,
那手下的弟兄找了半天,回来和他回禀说这附近方圆几里却是没见到什么人了,
连着这么一看,莫不成那大眼兄弟竟是已经落难了!
“好兄弟,可是你那大眼哥遇难了,”张金彪连忙出声问道,
那张小眼本就是被那虎狼之药给刺激醒来的,这醒来又这般悲伤过度,一下子神智竟是有些不清不楚的,
东一句,西一句,张金彪听了半天才总算是搞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心中咯噔一下,这大眼兄弟竟是真的落难了,这一下张金彪心底也有有些悲伤,“小眼兄弟,你莫这般哭嚎,做小女人姿态,你且先修养两天,待你修养好一点了,我便和你去会一会那妖魔,”
“我张金彪本事不大,但那便是豁出我这条性命来,也要帮你大哥报了这个仇,”
张金彪如是说道,他是个讲义气的,情义二字对他来说远比性命要大,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的疤,
他不在乎这个,
现在兄弟落难了,他便要去为其报仇,至于争斗不过,死了,那便死了,
横竖在这人间走过一遭,没罔了心意,
这张小眼听了这话,也终于停下那哭声,环顾了一下自己所在的地方,“金彪兄,你这是做了什么行当,我又怎么在这来了,”
张金彪见着张小眼问起,也不隐瞒,当下就将事情给他讲了一下,
从他如何在路边发现躺在草丛里面的张小眼,到他如何阴差阳错之下竟是落草为寇,做起这没本钱的买卖来的缘由过往,那都是一五一十的和张小眼说了个清楚,
那张小眼听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