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悄悄记在心里。
“我到了。”
数字稳稳的停在二十层,阿尔贝里希友好的向两位工人道别。
“工作顺利。”
“加油。”
就是这里了。
从电梯上下来的阿尔贝里希打开旁边的门,入目是不知道尽头的楼梯。
从这里上去,便是通往楼顶。
沿着这条阶梯攀升,尽头会是何物呢?
罗切斯坦,对于那一位幕后操纵一切的男人,阿尔贝里希还存在一丝期待。
“失礼了,请让我们检查您的物品。”
“没问题。”
米罗狄尔康王国?
名义上的存在而已。
一直以来作为冷战的容器,为双方博弈的战场,人民是大国家的政客们的棋子。
这里已经被流毒所腐烂,自东西两方的天空上所漫延的毒焰正灼烧每一位活在米罗蒂尔康的人民。
罗切斯坦走到他曾经所敬仰的总统的身旁,这位他心中一直视为智者的老人,现在在他所看来正是导致国家久病无医的恶人。
面无表情的,罗切斯坦拿出阻碍老人说话的布条。
“罗切斯坦,你到底想做什么?”
老人睁大眼眸,大声的质问面前自己昔日最看好的后辈。
就这样,罗切斯坦轻松的坐在地面,丝毫无优雅姿态,以略微俯视的目光看着老人。
“老师,我受够了。”
十指交错在一起的罗切斯坦,眼眸之中全然是死水般的平静。身上暗红色的西装在他的身上隐隐刺激看着他的诸人的感官。
“米罗狄尔康这个国家的人民受了太久的创痛。比头晕病症更可怕,这种创痛令他们逐渐开始练自己的感觉都丧失掉。
这和过去那个自由的国家相比简直不堪回首。”
罗切斯坦是第一次向人诉说一直潜藏在自己心中的抱负。
“本应领导米罗狄尔康王国前进的政客们全部沦为冷战的纵容者,化为大国家的棋子,把屠刀伸向自己该去深爱的同胞。
过去太久了,这时间漫长到令如今的人民认为这全是分裂国家的两个党派因为权力而引发的内战。
被大国操纵的媒体,它们慢慢通过新闻的方式令人民逐渐失去判断力,抵抗能力,自我意识,沦落让内战的火焰燃烧更加旺盛的野草。
在没有受过完全教育的国民看来,这些媒体所报道的是最有价值的存在。
而这些愚蠢的官僚尚且还未意识到他们已经令人民堕落进恶劣的,怀有恶意的掌握中去。
到现在,这个国家已经不再存有被拯救的可能。”
老人没有辩驳。
罗切斯坦所说的每一件事老人是知道的。正因为是他一直以来贯彻和平的手段,让不好的苗头愈发成长。
他以为这是最好的政策。和大国合作,让孱弱的米罗蒂尔康快速成长。
哪怕,让它杀掉如自己孩子般的人民。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罗切斯坦这代表部分人民的想法。
“老师,您是个智者。”罗切斯坦的眼眸仍存有对老人的尊敬:“但,你却不是位合格的领导者。”
沉默令两人的对话陷入不容有一丝声响存在的境地,这便是沉默的魅力。
“后天,将会是这个国家新生的日子。我要粉碎你向大国委曲求全,摇尾巴祈求而来的和平。”
罗切斯坦率先打破的沉默,令一直被称为智者的老人瞬间猜想到罗切斯坦的目的。
“难道,你想你怎么能这么做!”
老人年迈躯干爆发出难得的力量,疯狂摇晃椅子。
他不允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