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会冒着生命危险潜入他国帝都,理由定只有二个”。
“理由一:刺杀皇帝,致群龙无首,而后众子夺嫡,乘机攻其不备。理由二:同是江湖沦落人,你帮我坐上高位,我帮你赢下江山。很显然,皇帝的病情严重,理由一排除,那么就只剩下理由了”,林安接着楚翊焕的话说。
难怪那天望桥碰到了楚翊启,看来楚翊启竟然准备和瑜国太子王钦北连手,互相帮对方登上皇位。此次王钦北亲自前来帝都,看来他在瑜国的地位岌岌可危了。
林安为吴瑥捏了一把汗,王钦南可一定要护住吴瑥。
言进听的是越来越糊涂了,林安和楚翊焕的思维跳越的太快了,他完全插不上话。
楚翊焕对林安投以赞赏的眼神,林安从来都是看的透,却假装不懂。
“继续”,林安催促楚翊焕接着说下去。
“我守了几天,看到一个可疑之人,跟了上去,但不幸的是被对方给发现了,他一路骑马狂奔,我又骑的是雪骢,最后追到城外十几里外,被他给逃脱了”,楚翊焕目露凶光,不知道太子楚翊启和瑜国王钦北定了什么样的协定,切莫危害到了吴国才好。
楚翊焕接着道,“我回帝都的时候,在草丛里发现了陶依依的尸体,周围没有血迹,尸首也没有被拖行的痕迹,大概是被藏在马车内运出城外的,我将尸首的左手砍断,将她丢进护城河的支流上”。
“你想让她流入护城河内,想把这件事闹的众人皆知。可你是是如何知道她的尸首会被冲到护城河内?”
其实楚翊焕还在陶依依身上发现了林安的布袋,大概是陶依依在枭家寨的时候捡到的,想着能够还给林安。
楚翊焕本想着用璓果的汁能轻易的洗掉血迹,但璓果长在峭壁之上,一株一子,他翻山山头,好不容易找了看到一个璓果,采摘后,楚翊焕将果子放在袖口内,攀上崖时,袖口垂落,璓果掉下崖去,楚翊焕只得在崖下寻找,可海底捞针,终是一场空。
“是雾气告诉本王不久就会有大雨,那支流并不位于路旁,鲜有人去,所以顺利的冲进了护城河内”
言进呐呐的问,“那我们竟然先前就找到了陶依依的尸首,为何不直接缉拿舒玉贵归案”。
“恐怕是你家王爷根本就没有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人是舒玉贵杀的,所以才出此对策”,若尸首是舒玉贵处理丢弃在山野,那必然不会轻易在留下证据。
“不,即使是有证据,我也不会让元好文缉拿他归案的”,楚翊焕喝了一口茶冷冷道。
林安和言进异口同声说:“为何?”。
“有些东西,用着刺手,也必须握着”,现在还不是处置舒玉贵的时候。
笙茗茶馆
茶馆坐无虚席,林安坐在楼上的雅间中,这已经是她第二天来笙茗茶馆了。
楚翊焕不愿意告诉她路的终点,她只能自己走过去一探究竟了。
不偏不倚正对楼下的说书先生,说书先生是一位老者,垂暮之年,脸上深深浅浅的皱纹,佝偻的身体,从袖中取出一把折扇,摊开来,是把未著扇面的纸扇。
老先生正襟危坐,正讲到肃杀处,收起折扇:“只道那时,未婚郎君从怀里逃出一个匕首,狠狠的刺向女子的腹部,一刀二刀三刀,女子不可置信的望着男子,倒地,血流满地。女子不甘心,往日花前月下的爱人竟会杀了她,她紧紧的拽住她郎君的腿,不远松开。想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说”。
林安伸长了脖颈,四处张望,昨日等了一天都没有碰到步一笑,她今日一定要等到步一笑。
可惜,步一笑去长乐曲楼,林安又白等了一天。
长乐曲楼内
戏台上演着陶依依被杀一幕,步一笑坐在原来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