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边的武器,冲向了外面。
吴焸拦住了最后一个起身的非善,说:“先别急着走,你必须带我去找吴邕,钱给你,人我带走”。
不管怎么说,非善此时要回水岛,他必须要保护好非良。一场厮杀已经开始,谁也不会在乎敌方人员的性命。
非善用余光瞟了一眼枭猛,“好,你跟我走吧”。
非善将吴焸带到了水岛,此时非良已经被外面的打斗声吵醒。非善抱住非良,捂住她的耳朵,轻声说:“非良,没事的。别怕”。
吴焸环顾四周,除了面前这枯瘦的女子,并无其他人,问道,“请问我家吴邕在哪?”。
“刚刚在枭楼,我不好说,其实她已经逃跑出去了”
非善没有抬头,吴焸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告诉我这个消息,就不怕我不给你们那万金?”
非善扶顺非良干燥暗黄的发丝,解释道,“只是和她颇有眼缘”。
这时麦香冲进房间,径直拿起非良的桌子上的首饰盒。她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人在非良的房内,紧忙将首饰盒抱在怀里,吞吞吐吐的说:“这这这官兵已经将枭家寨攻陷,反正非良当家不用这些”。
麦香急忙跑了出去,非善突然感觉松了一口气,他再也不用过这种杀人放火的生活了。
“你们还不快走,不如你跟我走”,吴焸倒是挺喜欢这非善的性子。
“不走了,你还是去山下寻她吧,她走了有一段时间了”
吴焸也不多劝,寻林安要紧。他准备从刚才上山的路下山,遇到了正杀上寨正门的宗政华颉,吴焸记得林安同楚翊焕大婚当天,他也在场,或许他见过林安。
吴焸拦下宗政华颉,宗政华颉一开始以为枭家寨的匪徒,提剑就挥去,左边的侍卫用长鞭挡下了这一击。
“宗政将军误会了,我是花溪雾谷的吴焸”,吴焸见宗政华颉收起手里的剑,急忙问道,“请问你刚才上山可否见到我家十五”。
宗政华颉怔住了,握住剑的手,止不住颤抖,呐呐的问道,“刚刚你说谁?”。
吴焸以为宗政华颉不知道林安的小名,捡起宗政华颉的剑递到他的手上,解释道,“十五,那是林安的小名,我一时心急,竟然忘了将军不知道,将军可否见过她”。
“她在山下的营地内”,宗政华颉手中的剑掉在地上。
“多谢”,吴焸告别了宗政华颉就向山下出发。
留下宗政华颉在原地怅然若失,“十五”二个轻飘飘的字让宗政华颉如雷贯耳,林安竟然真的是十五。宗政华颉想起与林安之间的种种,伤疤的事情c独脚金的事情一幕幕想来,或许从一开始她就认出他了。而他竟然在崖边对她存过杀心,她救了他,而他却抛弃了她。
有一道寒光直指宗政华颉,匪徒乘机向宗政华颉杀来,被宗政华颉身边的小兵拦了下来,“铛铛铛”,白刃相接,二人打的难分上下。
宗政华颉回过神来,手中的剑脱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进了匪徒的胸口,匪徒惨叫一声,身子朝后面倒去。
历王帐内
帐外的巡逻兵紧忙冲进帐内禀告,“报,门外有号称花溪雾谷之人求见”。
楚翊焕不顾别人的发对,坚决的抱住已经晕睡的林安,看着她玉颈厚厚的纱布已经渗出血了,冰凉的四肢和死人一样寒。
他听到巡逻兵的抬起头,颤抖着将林安的头移到枕头上,站起身来,天无绝人之路,若是鬼医无患子在,一定会有办法救林安的。
“还不快请进来”,楚翊焕身负重伤,脚步发虚,摔倒在地,一旁的张全连忙将楚翊焕扶了起来。
吴焸进帐时,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林安。朱唇乏白,双眼紧闭,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