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你醒啦,这些庸医个个都靠不住。来,我们等下就去找别的大夫”,楚翊焕坐到塌边,将头靠着林安的额前。
“你也别为难张太医了,这毒连无患子老头研究了那么多年,也没有结果。你不要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快叫张太医给你瞧一瞧,你明知道我看到你这样有多心如刀绞。再说你若不治,要是我好了,你却病倒了,我该如何是好”,林安睫毛微润,轻声道。
“好,听你的”
在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张全连忙起身走向楚翊焕身旁。张全扣脉,楚翊焕寸关尺三部的脉波连成一气,三指下的感觉呈紧张的条索状,像按在琴弦上,脉搏正常,内息还算稳定。
楚翊焕解开上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血肉模糊,腹部一个十几厘米深的伤口,还再往外渗着血,在场的人全都倒吸一口气。
“王爷,可曾用过何药?”,张全疑惑道。
“妙生花丸,可有何不妥”
“王妃不着急,没有什么不妥,只是此药止血效果其佳,若不是此药,王爷恐药石无效。不知王妃可还有此药,我刚才想王妃服用,说不定能止王妃的血”,张全捋一捋胡子,思索道。
林安用玉手抚摸颈上的伤口,手指冰寒,她苦笑道,“这药对我是没有用的,张太医你无需管我,先处理子修的伤口”。
张全微怔,他从未听人如此称呼过历王。随后,急忙递给楚翊焕一块白布咬住,将医刀浸泡在药酒之中,而后放在火上烧红,割掉多余的腐肉,用针线缝住伤口,楚翊焕的汗珠滚落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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