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猎户家中,一旁躺着还在昏迷的苏常焘。
“姑娘,你醒来了”
“这里是哪里”,非良望了一眼周围,疑惑道。
“你中毒了,冬天吃吃狗肉是不错的选择”,旁边的狗一听主人这么说,急的直叫唤,汪汪汪,“不是说你,不是说你,坐下”,猎户摸住猎狗的头,连忙说道。
“姑娘,你下回切记不要将狗肉和黄鳝一起煮来吃,你这是食物相克,中毒了。你这夫君,可是真心待你,血流那么多,还要坚持让我先帮你配药”,猎户对熟睡的苏常焘投以赞赏的目光,“夜深了,竟然姑娘醒了,你夫君就交给你照顾,我先出去睡会觉了”。
夫君?他可不是她的夫君。非良平日里同寨子里的兄弟厮混在一起,从未脸红过,此时她感觉血液逆流而上,羞愧难当。
猎户走了,非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苏常焘,眉清目秀,发浓而密。非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明明是她打劫了他,他却不顾性命之危救了她。非良心里暗暗的决定一定要报答他,可如何报答了,不如以身相许。
苏常焘醒的时候,非良正躺在他的怀中而眠。苏常焘惊吓的推开非良道,“子曰非礼勿听c非礼勿视,抱歉,抱歉”。
“你醒了”,非良欢喜道,“你为什么你不看着我,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苏常焘没有那么没有想到非良会如此直白,整个人直接傻掉了。
“你叫什么名字”
“苏常焘”
“哦,那我以后叫你常焘。我的名字叫非良”
苏常焘这时才从那句“难道你不喜欢我”中反应过来,“你刚刚说了什么”。
非良对着苏常焘的耳朵说:“我说我喜欢你,我要嫁给你”。
苏常焘吓的后退二步,这姑娘说话也太太太露骨了吧,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我我们二人才见过一次面。姑娘这话说的未免太太太难为情了吧”。
“不难为情啊,我们那里都这样的。喜欢就说出来,甚至双方看对了眼,就直接搬在一起住”
苏常焘听到此处脸红耳赤,匪徒的风气竟然如此放荡,礼义廉耻何在?
“那你了,你喜欢我吗?”,非良见苏常焘低着头没有回答,直接亲了上去。苏常焘感受到嘴唇上的柔软,不自觉的回应起来,有些感情来的迅速和浓烈。
“你还说你不喜欢我,那你刚刚为何亲我”
“这竟然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那我定会对你负责到底”,苏常焘郑重的承诺。
“那好,我们回去就跟我父亲说”,非良依偎在苏常焘的身边。
苏常焘面露难色道,“可我不能去土匪窝里”。
“没事,我也不喜欢那里。这是我第一次独自下山打劫,我的手还未沾过鲜血,我只是回去跟父亲和哥哥道个别。道完别,我就随你一起回家,从此好好过日子”。
过了几天,苏常焘的伤结痂,非良他们二人告别猎户,回寨了。
寨子里的人只知道非良带回一名男子,男子俊秀儒雅。非良告诉寨子里的人,这是她的夫君,是她的救命恩人。苏常焘与寨子里的人格格不入,待人总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寨子里的男子都对苏常焘表示嫌弃,认为苏常焘很孬,配不上寨子里最美的非良。
再说,非良此行十分诡异,寨子里一起出动的兄弟被官府抓的抓,死的死,偏偏她活的好好的,还带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非良向枭猛说明的用意,遭到了极力的反对,哥哥非善保持中立。非良不明白,为什么枭猛会这么反对。她追求幸福难道有错吗?
进枭家寨容易 ,出枭家寨难。枭猛很清楚他哥哥枭猖的性格,绝不会允许人背叛枭家寨。在枭猖心里,不生活在枭家寨,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