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桃花”,林安突然有些闷闷的道。
“本王风流倜傥,有些人爱慕,早已习以为常。这些不足为奇,花好蝶自飞,人俊情自多”
“呵呵呵呵呵”,林安直接摔给楚翊焕一双大白眼,“你还不令人来看一看你的伤口,都出血了,你可别自己忍着”。
“都说了无碍,王妃这可是在关心本王”,楚翊焕挑眉道。
林安没有开口说话,她日夜兼程不顾后果的来到霖城,她自己明白对楚翊焕不只是担心,只是这名义上的夫妻协议是她先提出来的,她拉不下脸面解除协议。更何况这楚翊焕除了要事,无论对事还是对人都是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也总在烟花柳巷缠绵,并不是林安的良配,更何况她来帝都的原因并不是追求一段爱恋。
林安经肖婧婧的事这么一闹,倒是缓解了不少的阴霾,故人已逝,今人应该更好的生活。
宗政华颉看出楚翊焕的伤口开裂,提醒肖员外记得叫大夫。宗政华颉不过是关心楚翊焕的伤势,但肖员外以为宗政华颉给了他特意提了个醒,好让肖员外在楚翊焕面前戴罪立功。肖员外随后马上安排小厮去请城中最好的大夫,不一会儿小厮就领着大夫来了,麻利的给楚翊焕换好了伤药。
晚上吃饭的时候,肖员外安排几个人一起在东厢一起吃饭。摆了一个很大的长方形桌子,楚翊焕坐在最上面,下面靠着的座位是林安和宗政华颉的,接着救赎肖员外的,后面剩下的是肖员外的几个子女和几个受宠的小妾的位子,肖婧婧因为中午的事情,无脸出来见人,但她从未跟楚翊焕同桌而坐,机会难得,心中徘徊许久,还是姗姗来迟。
林安并不喜欢这种集体吃饭的场合,通常这种情况,林安都吃的不尽兴。每一个女子背后都站着一个布菜的丫鬟,布菜的丫鬟大多是女子身边亲近的人,二林安未带丫鬟,肖员外就安排了一个很机灵的丫头伺候林安。
林安此时已经换下了白天的藕色百褶裙,肖员外派人给她送来了几套风格各异的衣服,林安选了件湖蓝色的广袖裙,依旧很简单,但也很舒适。林安看在座的女眷未着一点蓝色的物件,连发簪都没有用点翠之物,知道定是这肖员外问了去林安那里送衣服的下人,知道林安选了这件广袖裙,就命令所有的人都不能穿蓝色衣物和广袖裙,不能压过了林安的风头,以免招来不必要的祸端。看来她妒妇毒妇的形象是深入人心,令肖员外如此忌惮。
终于开宴了,林安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也就早晨在老婆婆那喝了碗粥,无论这个丫鬟给林安夹的什么菜林安都照吃不误,楚翊焕看林安连平日里不吃的菜都吃的有滋有味,不免心疼起来。
楚翊焕对着布菜的丫鬟道,“你退下吧,本王来就可以了”。
林安没有拒绝楚翊焕的提议,我看一眼哪路,丫鬟就会夹哪里的菜,不得不承认肖员外府里的下人都很麻利也很机灵,只是这丫鬟每次只夹一点点,杯水车薪,林安至现在还饥肠辘辘。
王爷亲自布菜,坐在桌子的人都明白这是怎样的殊荣,那些平日里被肖婧婧欺负的人正嘲讽的看着她,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中午肖婧婧出的丑,传遍了肖府。
肖婧婧怒不可遏,但是她必须忍,等下饭后有助兴的歌舞,她早已经准备了一曲《霓裳羽衣》,她父亲说了这舞姿妖娆,世间男子无人不爱,她苦练多年本是为了进宫,可谁想到皇上突然病重,她这么年轻,不想守寡,本打算随便嫁一个郡王或者大夫子之类的,但是她竟然遇到了历王,即便浑身是血,衣服破烂不堪,她还是第一眼就爱上了这个男子。无论如何,肖婧婧都决定要嫁给历王,只一眼便沉沦,她今后已经无法看到别的男子。
那林安不过是丈着花溪雾谷的财力和她那么点姿色,为所欲为,听闻楚翊焕极其好青楼的艳舞,下午时肖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