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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次三月未降滴雨,有一心诚至善之人,来此祷告,井的周围一片氤氲,如龙腾云驾雾,飞天而去。有人就说,那是龙太子被感动,去见龙王央求降雨,没过三天这里就降下雨来,从此这里改名福泽山,而这个地方也改名唤泽州”老翁压低了声音说话,担心惊动了神明。

    众人低头参拜,并没有注意到林安走向了神井。她低头井低,一片幽暗,深不可测,感觉随时会被吞噬。楚翊焕用没有受伤的手,单手捂住林安的嘴巴,用胳膊夹住林安,将她提起,缓步走向了下山的路。

    “你刚刚这是干嘛呢?”林安真是越来越受不了楚翊焕古怪的脾气,杖着一路骑马来泽州,二人难免有些亲密的举动,但现在楚翊焕是越发的过分了,动不动就强抱。

    “王妃刚刚差点就惊动了神灵,王妃要是惊动了神灵,可是会被怪罪的”,楚翊焕一本正经的道。

    北面山下是几亩稻田,稻田里的土地开始渐渐干涸,稻鱼用尽全力游到最深处,拍打着尾鳍,躲在坑洼处。

    耕者哀怨着在地里铺抓还未长大的鱼苗,民以食为天,本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秋天来临之时,全家还能吃的上肥美的鱼肉。眼见着这鱼是活不了几天,为了尽量减免损失,只能现在将鱼抓捕上来。

    楚翊焕拦住耕者道,“这泽水河马山就好会流入泽州,老伯何须此时抓鱼”。

    “您是王爷,草民参见王爷”,那耕者双腿还在田地的泥泞之中,屹然下跪,禾稷被压倒一片。

    “你这是为何?”

    “草民谢过王爷屈尊救我儿的性命,我那不争气的儿子,竟害得王爷的手臂受了如此重的伤”,耕者说道伤心处,老泪纵横,泪水越过皱纹,湿了衣襟。

    “你快些回家吧,不出五天,本王保证这泽水河必通”,楚翊焕自信道。

    耕者走后,林安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疑问道,“子修,你不会再唬那位老伯吧”。

    “怎会如此想?本王定有十足的把握”,林安看着此时的楚翊焕,其眼若曜,面朝福泽山,嘴角含笑,好似这乾坤上下,尽在掌心。

    “可我们才到泽州不过二天而已,这这这五天时间也太短了吧。莫不是你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快同我说说”

    “主意嘛,是有一个,但是现在不是与你说的时候。本王饿了,回府尹府边吃边说”

    ————

    府尹府内,婢女还在上菜,林安就耐不住性子问:“快告诉我,你那治泽水河的法子”。

    放菜的婢女明显的顿了一下,楚翊焕对林安使了一个眼神,林安立刻心领神会道,“你们都下去吧”。

    林安和楚翊焕对坐,不大的桌子,零星的摆着几个菜,其中竟只有一个荤菜,盘子里面孤零零的几片肉,玄酒瓠脯,凄苦清贫。

    待到下人都告辞退下,楚翊焕才肯缓缓道来:“这泽水河本是从福泽山南面流经泽州,如今南面完全坍塌,阻断了河水。今日我们去福泽山,可以看到这福泽山依旧还有小溪从山涧流下。这说明什么?”

    “快别卖关子了”,林安焦急道。

    楚翊焕用筷子敲了一下林安的头,说:“说明这巨大的山脉下有暗河,只要我们阔宽河道,让河水沿着山体环绕一圈,流入暗河,再从山涧大量流出,这河道就算是改成了,只是这工程量大,需要一个有力的监督者才行,现如今府尹病重,我一时间竟然没有人选”。

    一二三楚翊焕心里默念几声,那苏氏从门后端出一个砂锅来,里面装的是藕块和血鸭顿的汤。楚翊焕假装没有看清来人,大声呵斥道:“本王不是叫你们都退下嘛?怎么还来?不知道本王在和王妃商量要事吗”。

    “妾身无心之失,只是见府里没有什么可以招待的,特意端了这碗汤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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