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也没有半分的架子。很多年以后,哨兵位一品司马,依旧恋恋不忘这抹春风。
林安见周围的行人都是女流之辈和孩子,好奇的询问一名这名哨兵说:“为何这里都只见到女子?”。
“王妃从外面来,有所不知,这百年不遇的大旱灾,城里的壮士们都去福泽山那里去搬石块了,希望阻断的河水能重新流过来”,哨兵羞涩道。
“什么?去搬石头,胡闹。这样下去迟早发生意外。快带我们去福泽山”,楚翊焕怫然作色道。
那哨兵听的是一头雾水,将这石块搬走,泽山河才能沿着原河床流入泽州c灌溉农田。哨兵停下脚步,许是年轻气盛,并没有顾忌对方历王的身份,竟直接疑惑道,“为什么?”。
楚翊焕也不介意,说:“你且在前面带路,我们边走边说”,三人疾步,楚翊焕接着解释,“这郭氏兄弟曾试图用火炮将坍塌的地方疏通,但是无济于事。或许在外人看来,这些坍塌地没有什么变化,可这强大的震动力,其实对山体造成了一定的影响。这要是从下面有些松动,很有可能造成新一轮的坍塌,到时候难免会有人不受伤”。
哨兵听到楚翊焕的解释,顿时惶恐不安。他的哥哥和弟弟可都去福泽山去帮忙去了,想到此处道:“王爷稍等片刻,这马棚就在不远处,我且去牵匹马来”。
哨兵半盏茶的功夫,就将马牵来了。楚翊焕将林安很自然的横抱上马,自己一个侧翻身,拉住缰绳,刻意的压住追电的步子,跟在哨兵的后面。
来到福泽山,林安率性听几个人整齐划一的呐喊声“一二三嘿一二三嘿”。林安坐在马背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前面到处都是光着膀子的人,有的人坐在旁边的石岩上休息,喝几口用竹筒带来的水,有的人在坍塌处的周围搬些小石头,有的人甚至在坍塌高地用绳子绑住大石块,几个人齐心协力试图将其拽下高地。
楚翊焕将林安抱下马来,吩咐哨兵道:“照看好王妃”,说完楚翊焕大步流星的走向正在搬石块的百姓,没有任何的迟疑,眼中的坚定,亦如磐石固与河畔,三千年不倒。
哨兵本想向前通报一声,这一群人衣衫不整的,难免污了王妃的眼,他还没有来的及开嗓,只见楚翊焕一下马就走向前去。哨兵在偷偷瞄了一眼林安,林安竟然神态自若,并没有表现任何在意,自个儿与那红鬃烈马逗玩起来。
楚翊焕衣冠楚楚,步伐矫健,自带一身贵气,自然而然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壮士都停下了手中的活。楚翊焕走到所有人的最前方,选了一个位置较高的地方,大声道,“今日,本王来到泽州,就是为了这泽水河坍塌一事,想这擅自搬动这些石块可能会引发蹦塌,大家还是先请回吧”。
一名头戴一顶草帽的人满眼愤恨说:“前几次朝廷派下的官员不是也是这般说的好听,但是大伙瞧瞧他们干出来的事,今日我也不怕得罪了这位王爷,你如何让大伙相信你”。
“十年前本王曾在阡州剿过匪,当年那里草寇盛行,百姓处于水生火热之中,除了老弱病残,能逃走的都逃走了,那年本王十三岁,带兵血战七天七夜,本王从未退缩,为了黎民百姓,我曾赌上自己是性命,如今这又何难”,楚翊焕说的斗志昂扬,瞬间场面一片哗然。
十年前的剿匪事件,谁人不晓,谁人不知。当众人还在震惊刚刚发生楚翊焕所说的内容时,突然山体上的石岩不稳,轰然倒塌,人群散去,只是位于在外边上方用绳子绑住石块的男子脚下不稳,坠落下来。
楚翊焕此时用力蹬住下方的石块,一跃而起,将这名男子接住,只是男子坠落之际,伴及的还有许多的石块一同落下。林安闻声望去,正好看到楚翊焕为了这名并不认识的一个普通的百姓用背部挡住了石块,铁血峥峥,不惧生死。这一刻,林安屏住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