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薄安安在无聊的时候,也看过几部这种片子,当时觉得好好玩好好笑,她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呢,可如今看了,竟然再也找不到的当时的那种感觉……
只觉得,生活在屏幕中的人很累。
为了取悦看客,把自己伪装成放浪形骸的摸样,用刺耳的哄笑声和夸张的演技博得观众的哄堂一笑,赢得的,不过是短暂的寂寞欢愉。
薄安安第一次难得的置身事外,把这部喜剧片当成了哲学片来看。
她发觉,自己的人生高度蹭蹭蹭的窜了上去。
滕少桀好几次撇过头,看到的都是她僵着的脸,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不喜欢?”
薄安安摇摇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滕少桀,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
他放下手中的事,做了一晚上有违平常举动的安排,她都看在眼里。只不过,她真的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减压。
“那我需要做什么?”
滕少桀侧头看着她,她的侧脸在屏幕五彩的光芒下印了一层淡淡的薄华,好看的五官清新美丽。
她身上披着一层薄薄的轻纱,明明轻轻一扯就能撕碎,可是该死的,它的材质好像是天蚕纱,不仅防水防火,还抗刀抗枪。这样的女人,真的很容易勾起了男人内心的野性和兽-性,想要疯狂的撕裂它撕破他……
这一瞬间,滕少桀突然有种莫名的心跳。
他突然伸手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怀里,抿抿唇,表情有些尴尬,脸颊不可见的红了:“一起看。”
坐在他身上看,薄安安岂能再淡定下去。
她可是有夫之妇!
她的脸有些红红的,双手双脚,整个身子都在抗拒着他这么暧-昧的动作:“滕少桀,你放我下来!”
“不放。”抱着她的身子,和钱小迷一样的柔软倔强,他的心都在燥热的跳动。
“我都结婚了……”她抿抿唇,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的语气有些弱弱的。
“……”滕少桀的手一顿。
她现在,盯着别的男子的名义,那个男人,叫做“司延”。
薄安安见他动作一松,就要起身离开,却被他再次紧紧的困在了怀里。
他既然决定抱她,又怎么会放手。
什么有夫之妇!她可是他的人!
见他这么固执,薄安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找到一个撇脚的理由:“滕少桀,快放开我,我挡住你的视线了。”
“我们怎么说也同-居了,你总是连名带姓的叫我,是不是太见外了。”滕少桀看着她,突然笑得很柔和,“安安,你以后可以叫我‘少桀哥哥’,或者是‘情哥哥’,都随你。”
哥哥……
薄安安的汗毛蹭蹭的竖了起来。
滕少桀勾起一抹妖冶的微笑,淡定的解释着:“那些片子里的女人叫出来还别有一番韵味,安安,你叫声听听。”
薄安安想拔掉他的舌头!
他看的是什么片子,连“情哥哥”都跑出来了……
她自动忽视了他戏谑的表情,固执的叫他:“滕少桀。”
滕少桀本来就是逗逗她的,自然也不会为难这个称呼到底是什么,他拉下她的头,笑得风华绝代,带着商量的语气:“要不要我让他们换个片子?”
本来也觉得这种无厘头的喜剧不过是上演了一出哗众取宠的闹剧,尖锐的笑声震得她耳膜轻颤,自然也就点点头同意了滕少桀的安排。
滕少桀一个电话打出去,放映厅的尖锐笑声顿时戛然而止。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促狭。
以前,他看片子的时候,钱小迷总赖在他身边捣乱,两个人还对片子里那单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