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美人湿润光滑而又精致柔美的脸蛋。
美人的眼中闪着秋波,比月光还要幽静,比月光还要引人入胜。
他的小腹下已燃起了烈火。
风吹到他脸上时,带着美人身上独特的香味。风吹不灭烈火,风只能使火更烈。
火已经烧到了白玉临江的脸上,他的脸已经红透了。
白玉临江的心中烈火更旺,他的心无比冲动。
但他的人没有冲动。他死死的咬住了牙关,他的牙齿几乎快要咬碎,他握剑的手已经显露出青筋。
美人向他扑了过来,但却只扑倒了映照在窗帘上幽静的月光。
帘子上的珠宝还在“叮咚”作响,白玉临江已经从窗台跳入了屋内。
他坐了下来,坐在了小桌旁的一个木凳子上。他强忍住没有喘出热气,他的双眼已经死死的盯在了自己的手。
他不敢抬头。
美人已经坐到了白玉临江的身边,白玉临江怕自己一抬头就再次将美人的真身一览无遗。
但即使他看不到,他也听得到。
清铃般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离他很近,近在白玉临江的耳畔:“想必公子,就是洛阳白玉家的临江公子吧。”
白玉临江默认。
白玉临江冷冷的问道:“敢问姑娘可是河西白马堂的人?”
“小女子原来只知道公子剑上的功夫很准,没想到公子的眼力也和你的剑一样准。”
“哼。”白玉临江冷哼道“我不瞎。”
他又接着问道:“你姓张?”
“小女子姓马,马香铃”人如其名。
“白马堂没有姓马的人。”
“现在有了。”
“马姑娘请在下前来所谓何事?”白玉临江冷声问道。
“公子说笑了,脚长在你自己的腿上,我也没有特地请你。明明是你自己要来这里找我,又为什么说是是小女子请公子来的呢?”马香铃已经笑出了声。
她显然已经算好了,白玉临江一定回来这里找他,不然,桌上边不会有两个酒杯。
白玉临江阴沉着脸,说道:“那马姑娘留在下在这里,也不会只为了喝酒吧?”
“当然是为了喝酒。”马香铃回答道。白玉临江的耳边,已经响起了酒倒在银质杯底的声音。
“喝酒之前,难道没有话要说。”白玉临江问道。
“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放在酒后再说。”
“倘若我不喝呢?”
“这可是好酒。”
“三十年的竹叶青。”
“你嗅得出”
“没有我嗅不出的美酒。”
“但你还是不喝”
白玉临江沉默。沉默就是回答,到底是喝还是不喝,马香铃自然能从这沉默之中读懂。
马香铃又笑了,她自顾自的端起了一杯酒,一口饮尽。
马香铃平时不怎么喝酒,也不怎么会喝酒。她若会喝酒,就知道竹叶青这种烈酒,绝不能一口吞这么多。
烈酒很辣,酒劲更足。
马香铃干咳了两声,忽然觉得脑子里恍恍惚惚。她似乎已经无法维持住身体的平稳。
“当”的一声,马香铃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而她自己,却掉入了白玉临江的怀里。
马香铃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半眯着的双眼之中秋波更浓。
白玉临江的怀里,已是美如风景。
但白玉临江的脸仍旧冰冷。他竟完全没有看到这动人的风景,他没有去看!
白玉临江的眼里仍旧盯着自己的手,那只握在剑上的手。
苍白的手,冰冷的眸子。
而白玉临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