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双立刻将白玉临江的身体推开,倘若她再不推开他,她怕自己会迷失在这种神奇的酥麻感中。
白玉临江被推开。
他此刻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垂着脑袋,傻傻的站在原地。
他的眼神时不时的瞟着柳无双,瞟着她那种与他同样绯红的脸。
柳无双说话了,她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你弄疼我了。”
白玉临江傻了眼。
当柳无双一拳,软绵无力的一拳锤在白玉临江的胸口时。白玉临江才想起来,柳无双身上还有伤。
她的拳头很轻,内伤却很重。
白玉临江揉了揉被柳无双锤到的胸口,其实他一点也不痛:“你醒了”
柳无双一翻白眼,没有理他。
她当然醒了,白玉临江拔剑的那一刻她就醒了。她比那只黑猫,要敏感很多。
柳无双坐了下来,蹲坐在门槛上,她的身边坐着白玉临江。两人各坐在个当头。
白玉临江的人虽然坐的离她不近。但他的心,却早已丢在了柳无双那一头。
太阳快要升起。
南山之下,晨风不断。
风很轻,拂过柳无双的脸时,带起了她如丝般的黑色长发。
风很凉,柳无双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双膝。
“他是谁”柳无双问道,她的声音也很轻,比风还要轻,却比风要暖。
她的眼睛盯着前方,风吹来的地方,即是赵启元来了又去的地方。
柳无双突如其来的问话让本在偷偷瞄着她,欣赏着她的侧颜的白玉临江着实吓了一跳。
“他叫赵启元。”白玉临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酸味。男人有时比女人更容易吃醋,而且容易的多。
“我知道。”
“那你还问”
“我问的人不是他。”
“那是谁”
“要杀你的那个人”
白玉临江冷笑了一声,说道:“要杀我的人可还真不少。”
“本来是不少。”
“难道现在少了?”
“现在只有一个。”柳无双笑了,就像大人看着懵懂无知的小孩子一样的笑了。
在柳无双面前,白玉临江或许本就只能算是一个小孩子。
“为什么?”他问的是“为什么”而不是问“他是谁”。
柳无双却回答:“他是盗走你的葬魂剑的人。”
她不需要回答的更多,白玉临江也已经明白。
既然葬魂剑已不在他的手中,自然就没人会想这要来杀他。没有羊绒和羊角的羚羊,又有谁会去猎它。
更何况,白玉临江本就不是羚羊。羚羊不会杀人,羚羊没有他这么可怕。
但有人却要杀他,而且非杀他不可。只有一个,那个偷走葬魂剑的人。
若不杀死白玉临江,他就绝不会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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