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红醒的时候,还有些头昏脑涨。
她一醒来,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魔鬼般的脸,即使她醒来时是在黑暗中。黑暗挡不住木槿红那敏锐的眼睛。
飞刀是暗器。懂得用暗器的人,视力绝对不会太差。
“我这是在哪里?”木槿红问道,她的语气中闪着一丝憔悴,她今晚已经够疲惫的了。
但像她这种女人,若是憔悴一些,反倒更容易吸引男人。
男人总是容易被柔弱的女人吸引,可能是因为他们天生就想在柔弱的女人面前展现自己的高大。
但木槿红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高大,他甚至有些干枯瘦弱。但他绝不需要在这个女人面前刻意的表现自己。
她本就是他的女人。
“这里当然是在床上。”那个男人说话了,他一个字一张嘴,吐词觉不清楚。
木槿红却听得很清楚。如果连她都听不清楚,世界上就没有人能听清楚了。世界上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比她要更懂这个男人。
木槿红已经感受到了床垫的柔软,她不再说什么。
她绝不是一个话多的女人,尤其是在做那种事时,她绝不爱说话。她更愿意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种最原始也最伟大的快乐上。
木槿红将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之上,准备一件一件的解开自己的衣服,裙子,肚兜,最终以真身直面这个男人。
既然人在床上,就应该要做床上该做的的事。
但她的手再次被钳住,被那男人枯木般的手钳死。
虽然那男人的手形似枯木,却异常有力,木槿红已经无法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她不需要问为什么,她知道他一定会解释。
但这次木槿红失望了,他虽然他已经开口,但他并不是解释,而是反问:“你为什么要自己喝掉那毒酒?”
那酒里有毒,迷药,这是他们两事先就商量好的。
木槿红想解释,但那男人却已先出口:“难道,你真的已经喜欢上了她?”
男人说完这话时就已经沉默。
他沉默时,木槿红才有解释的机会。木槿红解释:“是她逼我喝下去的,我本不想喝!”
男人还是沉默。
她又接着解释道:“况且,那迷毒的浓度那么低,我若不是被她偷袭打晕,那迷药也不会发作!”
男人没有继续纠缠,因为他一已有办法去证明自己的猜测。他已经将剑拔出。
剑被拔出的一瞬间,屋内闪过一丝极为微弱的剑光。
木槿红认得这把剑,这正是她从柳无双那里要到的那一把佩剑。只不过,现在这把佩剑,已是属于她和那男人的了。
“这就是白玉临江的佩剑?”木槿红问道。她实在不明白,她的男人为何非要让她去骗到这把剑。一把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铁剑。
“不,这不是他的剑。”男人摇头。
“现在当然不是,以前是。”现在这把剑已完全不属于柳无双。
“以前也不是!”
“那这是谁的剑?”
“柳姑娘的剑。”
“柳姑娘是谁?”木槿红心里不禁一揪,她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但她却不知道这预感从何而来。
这种感觉对她而言很不好。她有过这种感觉,但只有过一次。是在她最心爱的男人被杀的时候。
“我们被骗了。”男人继续说道。
“被谁骗了?”
“柳姑娘。”又是她。
“她到底是谁?哪里骗了我们?又为什么要骗我们?”木槿红不禁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她焦急的心情已经完全掩饰不住。
“那个‘男人’不是白玉临江,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