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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怀宁其实是被冤枉了的, 他并不知道前世的事情再度重现, 兄长夏怀远又一次因为相救杨家人而身受重伤。     这几天,他忙得出奇。     因为启泰帝最近身体好转,太子想趁势把靖王一举扳倒, 如此便可假托是圣上之命, 而非兄弟阋墙。     这样他在百姓间的名声就会好听一些。     夏怀宁白天在顺天府学读书, 晚上跟太子的幕僚们议事,连着两天都是在外面过夜。     因为夏太太不懂政事,且嘴上不严实, 夏怀宁的行踪向来不告诉她。     等他终于得空回去, 发现家里充斥着浓郁的苦药味儿,而夏太太则吆三喝四地吩咐孙嬷嬷炖鸡汤。     夏怀宁这才知道,夏太太又一次从杨家敲诈回一百两银子。     夏太太理直气壮地说“他家马车撞了怀远,我怎么不能讨点银钱回来虽然药钱不用那么多, 可怀远天天躺着,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 我加点辛苦钱不行”     夏怀宁道“如果是别人家,随便娘怎么去讨。可那是杨家先生指点我功课, 杨桐也经常接济我娘为何不等我回来商量一下”     “不用商量, ”夏太太拍得炕桌啪啪响,“这个家我还不能做主了还接济你,我看你没少往杨家送东西你娘我都没捞着吃的点心, 隔三差五你就往杨家送, 胳膊肘往外拐的玩意儿, 白养你这么些年了。”     夏怀宁不想再跟夏太太争执,转而去瞧夏怀远。     夏太太念着夏怀远给她那些银子,总算生出几分慈母之心,将夏怀远安置在正房的西次间,以便就近照料。     夏怀远刚吃过药,精神还不错,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怀宁别怨怪娘,娘是穷怕了,别的都指望不上,只有银子握在手里最实在。杨家车夫原本也说,求医问诊的钱,他愿意一力承担。”     夏怀宁抿抿嘴,片刻开口问道“大哥伤到哪里了,大夫怎么说”     夏怀远无奈地道“倒是巧,马蹄子正好踢在之前的旧伤那里,把旧毛病又引起来了。大夫说先用着原先的方子再吃两副看看。”     “没再另外请郎中瞧”夏怀宁挑眉。     夏怀远摇摇头,“不用花那个冤枉钱,我的病我心里有数,好是好不了的,勉强活着就行只是你给我寻的那差事,恐怕没法去了。我真是愧为兄长,不但没有养家糊口,反而还要仰仗你支撑这个家。”     夏怀宁不由心酸,握一下夏怀远的手,“大哥别说外道话,这几天我有事情要忙,等忙过这日,定给大哥请个好点的大夫来瞧瞧。”     夏怀远扯扯嘴角,“好”     没两天,太子果然使出杀手锏,将搜集到关于靖王的证据一一摆在启泰帝案前。其它犹可,但上次太子差点命丧草原,其中就有靖王的手脚。     这般勾结外敌残害手足之事却不能忍。     启泰帝盛怒,终于下令圈禁靖王,彻查其党羽。     一场风波极快地蔓延开来。     就连深居简出的王姨娘也感受到不同寻常的紧张,惶惶地问辛氏,“太太,咱们该怎么办,要不要避一避”     事到临头,辛氏反而镇定下来,问王姨娘“你想避到哪里去”     王姨娘哆嗦着唇角道“我自是跟着老爷太太,但是阿桐跟阿芷,他们年纪小,总得有条活路”     辛氏叹口气,“难道我不想”     如果杨萱再年长几岁,肯定赶紧找个人家把她嫁出去,可她还不到十二,又生得如花似玉,万一所托非人呢     与其被人欺凌,倒不如清清白白地死。     而且,辛氏始终抱有侥幸之心,如果靖王能得势,杨萱可以嫁得好一点儿。     可现在,靖王是完全指望不上了。     就在辛氏替杨萱发愁的时候,大舅母迅速地跟张继商定了婚期,就在四月二十八。     张家在京都置办了宅院,届时张家自家人会来京都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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