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霞见到那两个人时,他们正手拉着手在述说旧情。阿霞走上去大喊一声:“松手,干嘛呢?偷情呀。”
“偷情了爱咋咋地。”春说完还主动楼主了娄才。
娄才到是不好意思了,红着脸说:“你们来了,走我们去吃饭吧,我请客。我们去那里吃?北京人定地方。”
春说:“她们肯定是早就打算好的,非宰你一顿不可。”说完还笑着看向我们俩,然后又补充一句:“这俩北京人可了不得,要让他们选地方你要摸摸口袋钱够不够。”
“瞧瞧你那小家子气,当初娄才要是娶了呢,他那钱还不要雇人晾晒呀。我们吃一顿能吃穷呀?他的钱像你那钱少的都数的过来呀?走吧,乡巴佬。”阿霞可不管哪个说话就是直,一句乡巴佬把春叫的脸都红了。岂知说话这样直是很得罪人的,人都是爱听好话的,虽然逆耳的可能是忠言。
“你们知道吗只有生活在铁岭的人才是大城市人,所以我们都是乡巴佬对吧阿霞。”我这一解释,春的脸更红了,反正就是不高兴了,咋说都没有用了。
“春,我说你乡巴佬你还不服气,娄才的财富都可以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你担心什么?你还不趁此分一点走吗?傻瓜。阿水你开导她一下,我表述的不够准确。”阿霞也想挽回来一点,可是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那么好挽回的。
“阿霞,你的文彩比我强,说起话来厉害着呢。你教导春教导的好,春确是应该从娄才那里取一点费用。至于取多少,楼才给你多少你就拿多少,不要推辞。不要以为你不该拿,就当他扶贫,这样说不伤你自尊吧。”我还是火上浇油的说。
“伤什么伤,阿水跟他比都是穷人。我们跟他比就是乞丐。不拿白不拿,白拿谁不拿,不拿是傻瓜。我是没有拿的理由,否则我都拿了。”阿霞抢着说。
娄才微微的笑着,不置可否。..co心理得意的说你们吃大户呀?
这时春更不好意思了。
“春,你要是不好意思当着我们的面拿就背着我们进行呗。”我们俩一唱一和的说着,大家走着。春只是红着脸没有纷争什么。她到底是想怎么样呢?
春绝不会去拿娄才的一分一毫,我是这么猜想的因为她上学时就是那么正直,但是人都是会变的,谁知道现在她变成什么样子了。不过我还是相信她本质没有变,不到万不可以,春是不会接受娄才帮组的。
我们在一家较有名气的饭店就餐,倒也没有把娄才吃穷。因为我们俩也是饭桶,呵呵。吃完饭就去逛商场。
在商场里楼才表示要给我们每个人买一件纪念品。
“不是只给春送礼物,是给我们三人都送礼物对吗?给我们三人选一样的礼物吗?春是不是要选一个钻戒啊?”
阿霞这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还问的这样有挑战性。
“春我帮你选个钻戒吧,当年他都没有给你买,今天补上吧。”说完阿霞看向娄才。
娄才笑着说:“可以。我不但可以给春买一个戒指把她套住,也可以给你们买戒指套住你俩,好不好?”说完得意地笑着。
“知道你财大气粗,想套住我们俩,你还要大出血。再买几套衣服吧。”阿霞戏弄的说。
“好,你们尽管选择,选好了我刷卡。”娄才大方地说。
我一直没有说话,知道阿霞不会要娄才的东西,只是帮着春而已。可是春并不想要任何东西。我们几个咋咋呼呼又选钻戒,又挑衣服到最后却是谁都不买。
娄才一看就明白了,这三个女人经过岁月的沉淀更是活的如花是诗般的圣洁高傲,绝不会贪他人一点小便宜的。
最后娄才还是给我们每个人买了一个价值不菲的胸花以结束这场闹剧。
他们在北京又流连了几天,我们俩时常陪在他们左右。他们之间就是比我们更亲近一点而已,绝没有越雷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