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的,这不明天就见面了吗?不用担心。”我安慰她说。
我的劝解其实是没有用处的。阿丽的婚姻我猜出肯定是有问题的。不然这么多年孩子大人怎么也要和家里不断的联系吧。可是阿丽就像失踪一样,音讯皆无。偶尔来一点消息都是躲躲闪闪报喜不报忧。阿霞的母亲去年临终时拉着阿霞的手说让她去找一找阿丽。
在母亲临终的时候,作为子女不能守在最后的一刻那是多大的遗憾,可是阿丽就是没有赶回来。当时阿霞给阿里打电话,阿丽哭着说回不去,只能遥祭母亲的亡灵了,当时阿霞都快气死。她知道母亲就在等她的小女儿,就是不咽最后一口气,真是死不瞑目啊。
想一想阿丽可能就是过得不好,没有能力走这一趟,也或许老公不让回来。
“但愿吧,明天你能不能帮我去接她回来,就是她自己,老公孩子都不回来。”阿霞又说一遍。
“好吧,医院没有什么急事,可以不去上班。我陪你去,让娜娜开车吧。”
我们俩聊一会就洗漱睡觉了。夜在我们均匀的呼吸中一点点的划过。
梦在我们的脑海一个个的成形破碎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满花园的时候,阿霞才起床来到我身边。见我在花丛做瑜伽就说:“阿水你没有睡觉吗?怎么起的这么早。”
“我的生物钟是极为准确,六点三十分就起床了。我每天都要在花丛,荷塘边做瑜伽锻炼身体的。我不像你老天眷顾,总是瘦肉型的,我是必须控制、锻炼的。”
“唉,你们都很有毅力,都能坚持。我就是三天新鲜的然后就抛弃了,不过我身体还行吧。我去做饭了,你先练着吧。”她说完还从园地中采摘一些蔬菜回房做早餐了。
我们收拾完就去机场了,因为班机是中午十二点的。我们到的有点早就坐在候机大厅闲聊。
“阿水,昨天还有一个电话没有告诉你。春来电话说要来北京待几天问方便吗?”
“来吧,我都想春了,又有两年没有见了吧。来了我们几个再疯狂几天,想想都高兴。”
“可是她要是来了,是否告诉阿彪那个混蛋。”
“不告诉他,我们绝不和他一起玩。”我决绝的说。
“可是,春对他还挺好的。春是不是想他才来的。”
“如果是就让他们单独玩去,我们俩不奉陪罢了。”
我被她说的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不过让他们见面对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阿霞不喜欢阿彪而已。可是阿霞好像有见阿彪的意思。到时候再说吧。
飞机准时落地,阿丽推着大包小果从里面出来。阿霞说是她是她,我们就迎过去了。阿霞认这个妹妹最好认的,因为只要还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妹妹就长什么样。因为二人是双胞胎,呵呵。阿霞边往前走边大声喊:“阿丽,阿丽,姐姐来了。”
“姐姐,姐姐。”
她们俩见面把东西都扔掉了,只顾相互拥抱了。我只好把东西都捡起来,接过手推车。她们说一会话后阿霞终于记得我了,反身给我介绍:“阿丽这就是阿水姐姐你还记得吗?”
“阿水姐姐你好,我好想你呀,你真年轻!你好像是逆生长吧?怎么和我走时一样呀?一点也没有变化。”阿丽真诚地说。
“阿丽我也是非常想你,你姐和我常常提起你。走吧,我们回去再说,一路辛苦了。”我推着行李车,跟着她们姐妹一起往出走。
我们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阿霞家。阿霞帮助阿丽整理东西安顿住处,我就做饭了,我们吃饭很快就吃完了。可是我几次想问问阿丽过的好吗,都没有张口。但我也意识到阿丽过的肯定不如意。就那穿着打扮就是身份证。
都说远敬衣帽近敬人。阿丽衣锦还乡吧,所以不着锦衣怎能还乡。她的穿着出卖了她。衣服在某种情况下就是名片。所以穿衣服着装打扮是不可忽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