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就是我们的大师哥,上一届的同学他病了,且是不治之症肝癌。
“阿水我们去帮你还债。”阿霞说。
“帮谁还债呀?我不欠任何人的。我自认为对得起任何人,问心无愧。我没有诱惑任何人,谁要非喜欢我,哪也没有办法。天生丽质难自弃。”我自鸣得意的辩解着。
“行了吧,不要再瞄了,越描越黑。你没有主动诱惑谁,这点我认同。可是你也没有把那些倾慕者推开吧。你是欣然接受,来者不拒,大有多多益善之势。”
还没有等阿霞说完,我就开始反击:“当我是收容队,来一个接收一个。他们站在远处仰视也好,近处欣赏也罢,都不关我的事情”。
阿霞一见我有点急就说:“好好,不是你勾引的,是他们闻着味跟过来的。”
“什么闻着味,多难听。你真不是文人了,不会用词学着点。”
阿霞赶忙又说:“失误,口误,是闻香行了吧,不是牡丹花下死
鬼也风流吗。他们是被牡丹花吸引过来的。这回说对了吧。”
“反正不怨我。”我生气的辩解着。
当年师哥王子的却是真正追求过我,同学们都知道。但那时我是傻乎乎的什么也不懂,根本就不理他。还让我哥哥捶了他一顿呢。现在想一想都好笑,不同意就不同意呗,干嘛打人呀。呵呵。
说是说,我们还是收拾妥当下楼去看师哥,也就是秀的丈夫。秀的丈夫王子的病好重哟。作为同学大家都会去探望的。我们一班人马浩浩荡荡很快到了秀的家。
秀知道大家要来看望丈夫,在家里忙开了,备了瓜果准备招待同学。
上午十点,同学们终于按响了她家门铃。
“同学们,快请进。”秀热情地招呼着。第一个进入的是师哥王子最想见的人当然是我了。我主动跟师哥握手,也跟秀握了握手。
我们没有见面的问候语言,只有相互拥抱,紧紧地拥抱和抑制不住的泪水。
其他同学都鱼贯而入,一声声深情的问候,一句句发至肺腑的答谢,充满房间。
大家只叙友情,话离别,绝口不谈病。十一点钟大家一起到秀订的饭店用餐。
班长阿彪同学分派了座位,自然师哥是要和我挨着坐的。我也没有忸怩,挨着坐就挨着坐。秀也没有什么想法。反正大师哥的生命已经告急。我虽为医生,但对于一个肝癌晚期患者,华佗再世也无济于事,况我乎。
阿霞这回主动与班长挨着坐。她是想帮阿彪挡酒,其实来秀家喝酒只是借口而已,我们是来看师哥的,根本就不会喝多少酒。阿霞更多是相埃着阿彪做,她那点小心眼还能瞒过我呀。
席间,我们又唱起了歌。我唱歌在我们班级是唱的好的。今天我也是主角之一,肯定是要唱的。我一曲唱的师哥热泪盈眶。秀哭的稀里哗啦,阿霞搂着阿彪哭。很多同学都哭了,我也挺伤感的,但是我没有落泪。我的想念和他们有本质上的区别,只是多年不见的想念而已无他。
一会师哥在阿霞的授意下开始录像,显得格外高兴,哭泣完就剩快乐了。师哥兴奋地跟着我录像,消瘦的脸庞略显憔悴。睁着大而无神的眼睛,咧着嘴角不时的傻笑着。这种傻笑是发至肺腑的,是充满甜蜜的。大概这是师哥最甜美的微笑,一定是师哥最最幸福的时刻。
秀不知是甜还是苦。
一会我问阿霞,我和师哥这样狂欢,秀会受伤吗?不会,秀高兴,因为她爱师哥,爱屋及乌,况且此时,师哥的一切要求秀都会无条件的满足。我们也没有肌肤之亲,只是一起歌唱舞蹈而已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那些青年时期唱的歌曲一首首的涌出心窝,大家顿时都年轻起来。好像又回到了青年时代。“高高的白桦林,我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