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来干什么！”慕纵歌撩了一下刘海。

    顾夜寒伸手弹了一下慕纵歌的脑袋。

    “你说呢！”

    “你都有林斐斐了，还来找我做什么？”慕纵歌紧紧贴着洗手池。

    顾夜寒突然靠近，道：“吃醋了？”

    “呸，你们这对狗男女。婚内出轨，不要脸。我最讨厌你了。”慕纵歌推了一把顾夜寒。

    “是吗？那这妆不是为我化的咯？”顾夜寒指了指慕纵歌化妆包里的东西。

    慕纵歌难为情地摇摇头。

    “当然不是了，化给你看，想得美。”

    “解释一下吧，白宇是怎么会回事？”

    慕纵歌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凭什么我解释，你怎么不解释解释你跟林斐斐是怎么回事！”

    顾夜寒神情一顿，眼神不自觉的躲避。

    见他没有说话，慕纵歌知道，一切都完了。

    她露出一个笑容，满脸轻松地说：“顾夜寒，我们离婚吧。”

    顾夜寒心脏一紧，撕扯的疼痛让他喘不上气。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大概是我们都互相厌倦了吧。

    你看，你现在有你的林斐斐，我现在，也有我自己的生活。

    我们干嘛不放过彼此呢！”慕纵歌笑着笑着，感觉到鼻尖一酸，顿时眼眶满是泪花，充斥着埋怨。

    “我不同意。”顾夜寒盯着慕纵歌。

    慕纵歌也没有畏惧，迎上了他的视线。

    “我再说一遍，我不同意。”顾夜寒重复了一遍。

    “我也不同意啊，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如果不是你”慕纵歌很平静。

    她喘了口气，继续说。

    “如果不是你，顾夜寒！我的人生不会变成这样，你想逼死我吗！

    你和林斐斐，一次一次打破我的底线，一次两次，我可以忍。

    但你认为，我可以忍一辈子吗？”慕纵歌突然抓狂了一般，揉着自己的头发，活脱脱像个疯子。

    她蹲了下来，扶住墙角，无助的看着顾夜寒。

    “你以为我可以忍一辈子吗？你说啊，你说啊！”她咆哮着，胡乱揉着自己的头发。

    慕纵歌看着无动于衷的顾夜寒，突然是一笑。

    她缓缓地将手收回来，猛地跪在地上，狠狠地磕了个头。

    “我求你，放过我。算我求你了，我不想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她接近疯狂。

    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嘶吼

    顾夜寒没有动，这一刻，他怕了。

    经历过那么多商业竞争，他从来都是如鱼得水，对付任何事情都是游刃有余。

    但是这次，他怕了。

    他怕自己一句话，就会失去慕纵歌。

    “纵歌，好了，纵歌。”顾夜寒蹲下扶住慕纵歌的肩膀。

    慕纵歌一把挣脱，将他推开了。

    她葱指攥的发白，面无血色。

    “我求你了，饶过我吧。”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看着她空洞的眼神，不再是往日那番灵动。

    顾夜寒在心底问自己，这样到底值不值得。

    “如果你不同意离婚，那我就去死！”慕纵歌突然把头撞向墙壁。

    顾夜寒伸手拦住了。

    他轻轻拍了拍慕纵歌的背，道：“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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