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凯风一边拿着毛巾帮曾书墨擦头上的汗一边问于霄策:“这几日也不见你,每每去问都说在忙。”于霄策随意耸耸肩说道:“生意上面一些事情有些棘手而已。”陆凯风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问道:“过段时间我跟书墨就要订婚了,不毕竟人生大事我不想这么仓促也不想怠慢了书墨。”
曾书墨闻言轻轻地抖了一下随即又不露声色地低下了头让人看不清表情。陆凯风为曾书墨递上一杯茶之后说道:“这两天前方来报说南北边界吃紧,听说这次对方损失惨重,小范围的战事或是会扩大,军中粮饷你倒是有些办法我怕打起来或许也是够呛。”
于霄策觉得陆凯风说的在理附和道:“东瀛的通路我是再熟悉不过的虽还在毕竟有些风险,若是全面牵制补给起来也是有些吃力。现在应当拖住南北边界的战事才是。”陆凯风点头道:“这次我们占了上风,增补一些精锐部队倒是可以拖住对方。”
听到这里于霄策慌忙问道:“陆少是想增派谁的部队去?”陆凯风想都没想就说到:“我个人与父亲提议许老将军的部队前去支援。一来有些经验。二来人数不多临时调拨倒是对大局没有影响。”
曾书墨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手里不禁一抖茶水翻了一些在裙子上。曾书墨慌乱地走到一旁去处理自己的裙子。此刻曾书墨心里冰凉,听说南方督军的独孙战死。现在正是带着血海深仇地劲头在边界上较量。许老将军的军队是人数最少,也是装备最弱的调度而去自然不会对中央军队补给有所影响,但是这样的一只部队送过去几乎就是拿着自己送死来拖时间而已。
于霄策心里明白了个大概这陆凯风找自己来明面上是商量,实际上是给曾书墨和许长安各自一个警告。若是许长安再不给曾书墨一个交代他就让许长安的父亲去送死。一切的一切就看许长安这个人聪不聪明了。于霄策望着一边正跟花露浓打着网球的许长安附和道:“这么做倒也不失于一个办法。”
想了想于霄策问道:“你跟许长安说过这事儿吗?”陆凯风笑了笑指着这一堆的人说:“今天说不是最好的时机么。”面上大家开开心心地打球玩乐却不知早就暗潮汹涌起来了。
许长安休息的空挡陆凯风找他不知道说了什么。在于霄策看来他是微笑着去的还是不咸不淡地微笑着回来。于霄策是知道陆凯风的,他既不会对你说脏话也不会对你说狠话只是残忍地告诉你他的想法。而他的地位他的权势你所能做的就是面上愿意的服从而已。这样的权利让人敬畏,也着实让人着迷至少于于霄策来讲他更是着迷这种至高无上。
晚餐的时候大家都被招待在官邸的餐厅,陆家都是顶尖的厨子西式的菜式也做得极好。彼时刚落座,许长安敲了敲面前的水晶杯子。大家闻声往他这边看来。许长安还是不紧不慢一如往常的体面儒雅,他牵起了一旁花露浓的手道:“这个月我就要跟瑾瑜结婚了。虽此时这件事情显得唐突但是我想以这个方式让她知道我的诚意。”
陆凯风脸上带着一股得意之色带头鼓掌:“果真有名士之范。”说罢将自己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许长安也将自己手中的酒杯举起,饮罢许长安如同安慰一般握了握一旁花露浓的手。于霄策此时却不自觉地将目光转向了曾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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