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园背后鹿家庄的尽头,在一个没有人愿意走这么远路的偏僻小酒馆。
秦飞扬:“老板上酒没人应声。”
秦飞扬:“老板,老板”
一个黑瘦的女人走了出来,抱着一个小坛子。
“还要点啥”
秦飞扬:“下酒菜上俩,其他再说。”
“大兄弟,打包是吧?”
秦飞扬:“不,在这吃。”
“十点半了,你一个人?打包吧。”
秦飞扬:“怎么了,您这小店不稀罕客人还是咋地,怎么还带往外辇呢。”
“要就打包,要么关门了啊。”
靠,真他妈悲哀,混这份上了都,算了。
秦飞扬:“酒给我换成小壶的,两小壶。”
带着酒,一边走,一边喝,可惜没有银枪和飞雪,要不然哥们我也要自拍下。心中虽有这么豪侠的相法,手机的铃声也懂事的响起,“雪花飘飘,北风潇潇”是萧寒。
“死哪去了,赶紧滚回来,老子又遇到猪了”
“不带这么说自己的,我在鹿家庄。”
“可以啊,兄弟,你终于开窍了,放开那姑娘,让兄弟们来,哈哈。”
挂了电话,关机。他现在只想静静。
大学城周围的村子,都傍着学生们发财致富了,从平房,起了二层楼,然后一年加一层,如今这屁大个地方居然已全是四层楼了——宾馆林立。要是给这里的宾馆全装上摄像头,什么“一本道”“”,呵呵!破产去吧。
喝着喝着就到了庄子的另一头,一望无际的墨绿色,在夜风的摇晃下显得鬼气森森,找了个垄子坐下,继续喝着这贼拉难喝的傻逼酒,以前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人要把自己喝成那傻逼样,自己难受,别人看着你也难受。
今天他却忘了,只知道,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烫胸口仿佛这么烫着烫着就不知道心里的痛了,仿佛稍有停顿那无望的未来便要伸出手来扼住他的脖子,直到他窒息。
酒醉迷茫中听到了呜呜的哭声,回荡在这深沉的空旷中。头痛,怎么了要死啊,要5杀啊你,麻辣隔壁的。
使出浑身力气抬起眼皮,真的看到了一抹刀光,卧槽,我在做梦?难道穿越了?不,不对,他妈是真的刀光。霎时时空都静止了,斜眼咪瞧,青色的麦子已经支撑不住那把镰刀了,反射过来的月光刚好冰凉凉的抚摸着秦飞扬的眼皮,忽上忽下摇摆不定。
秦飞扬的家境并不富裕,父母在他上中学之际便双双下岗,常年走下坡路的老国企不堪重负,终于宣布“爷,您们自己玩吧,老子真心带不动了。”
一直生活在濒临破产的家庭里,父母是看不见未来的,所以就把秦飞扬当做是全村的希望一样时刻重点培养。父母的式管理也居然奏效了,秦飞扬从小都是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老实惯了,只知道宅着,从不惹是生非,从不胡乱花钱。
可是上了大学,他的自控能力也显得薄弱了许多,光怪陆离的各色生活虽然未曾让他迷失心智,但却死死的咬着学位证不给他。
在不远处的一个垄子下,禾苗还在死撑着那把镰刀,晃晃悠悠。只听到嘴巴被塞满异物的阵阵“嗯”声。
“妈的a大的名声就这么被你们给毁了,房都舍不得开,当真是广阔天地,大地为床,星空当被。”秦飞扬心里痛骂着,忍着头痛,留着口水,在高高的不知名植物中摸索着,想去看看传说的现场直播。
可到了近前才发现不是想的那么回事,撕扯着,滚动着,却还没有开始正题,看来好戏正要开始啊,搬凳子,上瓜子。
不!不对!妈的,这对儿玩的有点过啊,只见男的骑在姑娘身上右手死死的扼住她的喉咙,左手拼命的撕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