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没敢辩解,他从劲装女子身上的杀意感受的到,只要自己稍微做出反抗的举动,那自己可能就真的会被就地格杀。两个侍卫一前一后将他携着向未知的地方走去,走到圆顶建筑后方,迷宫般的扭曲道路让李靖完全感知不到方向。天渐渐灰暗,濮阳中心各处的灯火大都悬挂起来。侍卫在将李靖送出归元阁后,重重的的关上大门,听到关门的声音,李靖整个人彻底软在地上。
他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差错,以至于自己现在流落街头。心头浮起那道清丽的身影,李靖逐渐有了答案,定然是那女子贪图自己的宝物,想要据为己有,这才将自己逐出。只要自己能见到此处归元阁阁主,定然能够洗刷自己的冤屈,同时也能叫那女子得到应有的下场。想到此处,李靖决定留在濮阳等待机会。
摸了摸怀中的银两,又看着身后归元阁巨大的招牌,李靖朝着远处灰暗的地方走去。在没有灯火照耀的地方,形形色色的人们来往其中,有喝醉的酒鬼,也有随处小便的流浪汉,还有不断在主道上巡逻的卫兵。李靖找了处偏僻昏暗的巷子,看了许久终于看清这里的确是处旅店,他没有理会在更深的巷子里传来的呼救声,推开店门走了进去。
昏暗的店内没有掌等,仅在柜台处挂着一盏同样昏暗的油灯。在打赏了店小二一颗银锞子之后,店小二眉开眼笑的提起油灯带着李靖朝客房走去。“客官,此处便是小店最好的房间,您有什么事吩咐我便可,我就在柜台候着呢。”将殷勤的小二打发下去,李靖躺在床上松了口气,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在梦里他不但见到了归元阁阁主,还成功的取代了清丽女子的位置当上了二掌柜,此后更是一番风顺,不但得到了安洛大人们的赏识,更是有机会娶了归元阁东家的女儿,继承了归元阁庞大的产业。
就在他即将要接受归元阁之时,被外面喧闹的声音吵醒。他跑到嘈杂的街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开始注意周围的人。直到看到一个卫兵打扮的人经过时,他站起身来截住那人。那人见李靖魁梧有力,不由面露慌张,说话都有点结巴。李靖见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挤出笑容道:“这位小哥请了,我有些事想向小哥打听一下。”卫兵本来是要拒绝,可看到李靖手中若隐若现的银光后,也是堆起笑容。二人走到稍微僻静之处,李靖向那卫兵问了有关归元阁的问题。虽然那卫兵只说了个大概,但仍旧解开了李靖心中之惑,笑着将银子扔给卫兵,李靖赶忙朝归元阁走去。
原来那女子在这濮阳城内也是极为有名,她名叫殷月寒,的确是归元阁二掌柜,传闻中她和州牧姜绝之关系暧昧,故而在这濮阳城也算一号人物。李靖听后本想放弃,可内心的不甘和对权力的追求让他狠下心来,决定等待机会的出现。又是十几天过去了,离他离开李县已有近两个月,他从本就偏远的旅店搬了又般,最后没奈何只得在城外黄帝祠落脚,仍旧没有等到机会。
黄帝祠的香火不算鼎盛,落魄的人都喜欢来这里避雨,流浪汉们也是这里的常客。主持祠堂的庙祝是位年近七十的老人,本来他是不愿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搅扰这里安静的,可他哪里斗得过那些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李靖能在这里占据一个好位置也是多亏他那一身还不赖的武艺,他还收了四个小弟每日帮他出去打听消息。
这一日正是清晨,他从一个刚被城卫放出来的小弟口中得知了一个让他振奋的消息,归元阁二掌柜殷月寒今日要陪州牧姜绝之来黄帝祠祭拜。这个消息让李靖振奋的同时也感到畏惧,毕竟没有人会为他这么一个小人物做主,听说那位州牧年轻之时可是在军中历练过的,能够坐拥兖州的人物岂是好相与的。见识过濮阳繁华的李靖,一想到自己要再回到李县那个小地方,就感到一阵憋屈,他觉得自己就算是在这破旧的黄帝祠待一辈子,也比回到李县强。
不一会儿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