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感觉玄妙,却被韩松诚随意赏赐给自己,而今天说不定就能用上这剑图。所以在张龙心里对于韩松诚是又敬又怕又恨。
良久,张龙才收回思绪的目光,继续看向那片竹林里已经没有转圈,而是站立不动思考的两人。
手拿着古朴金黄色的大刀,裸露着那肥厚胸膛的肥龙,吊儿郎当的歪着头,一脸敬佩的说道,“岭主的手段真是厉害,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还有前不久赏赐下来,叫我们练习的剑图,也是玄妙至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看着昔日的得力手下肥龙如今都对韩松诚敬畏的狠,人心已经不买在这里,一个个都屈服在韩松诚的淫威之下,或者一个个献媚着,张龙突然心里涌起了一阵悲哀,他自己这样想着别人,那他自己何尝又不是和别人一样了。
既然没有那个能力出头,还不如安安分分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如今的现状相比于以前,张龙还是要满足的多,不同的是以前是自己耀武扬威发号施令,现在的他只是个别人的心腹而已,得听着别人的。
想到这,先前轻松看戏的表情已经不复存在,一脸的阴沉和肃然。
听到肥龙的话语,身旁一个和张龙差不多瘦但是却要矮的多的男子,猥琐的发出两声笑声,先是吞了一下口水,随后双眼火热,“你们还别说,竹林里的那个小娘皮长的还真不错,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种容貌和气质双绝的女子,要是让我能销魂一夜,我就是少活几年都乐意,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美女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说完后,旁边的几人都发出来笑声,那种笑声是个男人都懂。
而说话之人叫程金钱,看着老老实实的模样,说出的话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本性,以前还没有遇见韩松诚的时候,他是这个圈子的狗头军师,可出了不少坏主意,一肚子坏水。
肥龙似乎有些不屑,嘴角讥笑笑骂道,“得了吧,就你那个样子还想着和别人一亲芳泽,连个诗都说错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肥龙的话语一说完,顿时引来了旁边几人的嘲笑,程金钱脸上似乎有些挂不住,支支吾吾的准备开口反驳几句,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心情有些沉重的张龙,听着这闹哄哄的声音一阵烦躁,发起了火。
“都闭嘴别吵了,岭主吩咐过了,叫我们守在这,万一这两人突破出来了,我们得拖住他们,这个少女可是岭主要的人,我看你们想死是不是,连她的主意也敢打,不要命了是不是,还什么做鬼也风流,小心岭主让你们鬼都做不成。”
张龙的话语让周围的六七个手下打了一个激灵,似乎想起来了韩松诚的手段,一个个立马闭嘴不言,神情严肃的看着竹林的场景。
张龙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见到手下一个个老实了,随后又继续严厉的说道,“都打起精神来,虽然这幻阵很厉害,但是说不准他们两随时就出来了,到那个时候就得我们上了,刚才岭主进去时候可是说了,不付一切代价也要拖住他们,正好前段时间岭主交给我们练的八荒剑图,也该是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说完,张龙摸了摸胸口处的一个玉筒,里面就是记载着的八荒剑图,他可没有储物的戒指,所以这么珍贵的东西只能贴身放在胸口,此时的张龙摸了摸有些冰凉的玉筒,心里却一阵火热。
随后众人都沉默了下来,气氛一阵安静,肥龙似乎有些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朝后面那座山峰上的四合院子处看斜瞄了一眼,偷偷的在张龙耳边嘀咕着,“大哥,我看到那罗许清带着他那帮人也出来了,估计也是岭主吩咐出来的。”
身后是一座四进四出的四合大院,是他们在这座山头的住所所在,一帮人平常都居住在这里,而最里面就是韩松诚的院子,那里任何人都不得进入,除了他自己,此刻匆匆逃离回来的韩松诚带着秃鹫回房迫不及待的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