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闹鬼这个事你有办法解决没?别影响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啊。”余秋生也看着赵九歌连忙问道。
“具体的情况和事情还没到达地方了解,我心里没有谱,不过只论实力我一点不惧怕那个清风观主,毕竟我们剑修本就是杀伐之道。“赵九歌脸色沉思后才缓缓说道。
“大言不惭!就你那个样子哪里能和我师傅相提并论。”只见旁边车厢窗户那里,那个小道童一脸的不屑,傲慢的说道。
他的话语顿时吸引了两架马车里的众人,清风观主立马轻喝了一声,“不得无礼。”
虽然言语上是责怪,但是脸色流露着淡淡的笑容。
赵九歌懒得和他一样虚伪,直接神色不善,脸色一沉,“哼,能不能比,也得比过才知道,到时候是驴子是马拉出来转一转。“
说完后赵九歌右手一挥,车厢的那暗金色的帘子卷下来,挡住了车外的景色。
“岂有此理,就他那年纪才如此修为,就以为了不起,我今天到要看看,道教功法秘术究竟有何厉害之处。”帘子落下,挡住了外面的阳光,显得赵九歌饿脸色更加的阴沉了。
看着发怒的赵九歌,余秋生在一旁有些不敢多言,再怎么样他也知道眼前的少年虽然年纪不大,到时终归不是绣花枕头,哪里敢在这个时候触碰他霉头。
“那你得加油,我看好你噢。”一旁的余夏生似乎丝毫不惧怒色中的赵九歌,神经大条的笑着,眼带笑意。
胸口有些发闷的赵九歌看到这一幕,一股无力感涌上了心头,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干脆继续闭上了双眼,修炼了起来。
就这样,马车缓缓的朝着几十里外的余家老宅村庄驶去。
…
……
晌午,在花了大约一个时辰后,一行人终于到了余家老宅,也就是余家宗祠。
经过了先前所闹的不愉快后,没过多久,赵九歌因为又忍受不了余夏生和余秋生两姐弟的话多,干脆坐到了车厢外
此刻,远处都已经可以看到村庄房屋的模样,亲切感染上了赵九歌的心头,曾经他生活的地方和眼前的这处景色是何等的相像。
可以他还是那个他,但是别的已经物是人非了。
马车已经行驶到进入村庄那条充满泥巴的泥泞道路上,赵九歌情不自禁的在车厢门口站立起来,目光惆怅的眺望着前方的那个村庄缅怀唏嘘了起来。
春天晌午的暖阳照在赵九歌的身上,车厢里的姐弟两看着那个双手背负,眺望前方的少年,都不禁有些沉默了。
这一刻,哪怕是那把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耀眼光芒的青梅剑,都被那个背影所遮盖,仿佛此刻画面都静止凝固了一般。
到达村庄口后,赵九歌跳下马车,打量着村庄的环境,其他人也相继跳下马车,一下车,余青山没有了笑意,脸色凝重,甚至还带了点恐惧,脚步都没挪动一步,有些惶恐无助似的看着赵九歌和清风观主。
余夏生缩了缩脖子,紧紧的抓着自己娘亲的手臂,胆大的余秋生但是闲不住,已经走动了起来,只有余春生依旧是那副模样,站在父亲旁边。剩下的几个下人在余福的带领下,一脸紧张的守在周围,有个别下人都在瑟瑟发抖,想必如果不是有那位看着仙风道骨的清风观主在场的话,他们都压根不敢来。
按道理来说春风和煦,阳光明媚,大中午本应该感觉到很温暖,但是现在站在这里,赵九歌只感觉到一股寒意,一股发自骨子里的寒意,这让赵九歌有些惊奇,想了半天没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感觉到村庄里有着灵力的波动。
下了马车后的清风观主脸上的淡淡笑意早已经褪去,站在了最前方,仔细打量观摩着什么,他的徒弟则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依旧双手环保那把桃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