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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得出来,自从宇乾把他救回之后,墨染以往的风流痞性渐渐收敛,并且时不时总会一个人呆在一个地方静静发呆。她不知出事那一段时间墨染究竟经历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令他变得如此,相比之前风流成性,好不正经的墨染与如今相比,她更喜欢之前那个,至少,之前的他不会动不动选择沉默,动不动就发呆。是如此快乐,豪情。

    墨染回头对流伊勾出过往的熟悉嘴角,不知为何,流伊却觉得这份笑显得如此苦涩。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墨染轻吟,微有感叹:“是不是前世姻缘终归来生再续。前世恩怨也终归深埋黄土,待到恰巧时节,纷纷发芽,落地成串。”

    “柒爷,告诉我,在宇乾密室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或是龙战擎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回来后的你会有种莫名的伤感?说出来,你我是兄弟,理应共患难不是?”

    流伊的声音不轻不重,却重重敲击着墨染心中放不下的落石。她心思缜密,将他一心遮掩的心事一览无余。他试图张开嘴说什么,却也只是徒劳罢了。他不知如何说,也不知该说什么。

    要问他在密室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也不愿记得,只记得那人对他做的事情说的事情,是他所不曾想到过的,也不愿提及的。可那历历在目的画面,还有那一直绕在耳侧的声音,让他无法释怀,心如刀绞,如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肉骨,钻入他的眼睛耳朵,无情的咬弄,让他恐慌。

    他下意识的浑身一抖,想要抖掉那些记忆,抖掉那些攀附在他身上的蚂蚁,试图将血淋淋的自己从蚂蚁丛中剥离。可那蚂蚁却如狗皮膏药,粘在他的身上,一点一滴的啃咬他的肌肤,让他无处躲藏。蚂蚁钻入他的脑海,吸食他的脑髓,侵占他的意识,他眉头紧皱如斯痛苦,双手抱着脑袋:“啊……”

    忽然有一双手抓住了他的双臂,将他从蚂蚁丛中拉离,如天际那一缕希望之光,驱散了他的疼痛,还他轻松。

    “墨染?你怎么了?”流伊看着忽然失控的墨染,着急的抓着他的双臂,试图将他的手掌从脑袋上拿下来。她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是害怕?

    墨染抬起双眸,气息还未平定,眼中是惊恐过后的不安。望着流伊那双手,他微微合上双眸,倏尔睁开,与她对视。他看到她在担心,在着急。

    “流伊,我……”墨染打算说什么,却被身后来人打断。

    “喂,花狸,你的苦肉计也真够烂的。”南宫常越气势汹汹,那表情微有“捉奸在床”之意。

    他只不过闲来无事,想找流伊去聊聊天喝喝酒而已,路过厅堂,便看到两人在那拉拉扯扯,不知道避嫌。好像不懂男女授受不亲似的。

    他悠悠走了过来。

    流伊看着已经平定下来心情恢复的墨染,缓缓松开了他。

    “南宫常越,不管闲事能不能死?会不会少块肉。”流伊讽刺的说。

    “墨流伊,你不会是喜欢花狸吧?”南宫常越继续无理取闹。

    墨染语噎。

    流伊扶额,这人就怕幼稚,可她遇见的没几个正常人。不是风流成性,就是脸皮厚如城墙,要么就是腹黑狠毒,心如蛇蝎,还一个脑残加幼稚的眼前人。她总结了一下,也就凤林元召是个正常人。许久不见他,也不知皇帝做的怎么样,等空闲了就去逛逛也是好的。

    一旁被忽视的南宫常越脸皮也不薄:“你可不能喜欢他,听到没?”

    “我比喜欢谁喜欢谁,干你半毛钱关系吗?”流伊挑眉。

    “什么半毛一毛的,你不许喜欢他,因为……”南宫常越被突如其来的鹰叫声打断。

    三人都听见了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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