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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生活。韶华转瞬十几年,江湖情仇未曾灭;盛世纷繁,悲欢冷暖,好不过曲终人散。从何时起?她不甘就此平庸过尽一生,仗剑行走天下,闯出属于她的一份名堂。至此拥有属于她的后援部队。

    从何时起?她从一开始的手无缚鸡之力,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女孩历经千辛万苦,吃众人所不能承担的身心苦痛,蜕变为今日百姓口耳相传的强女子。她就此功成名就,百年后也不过一堆生死白骨。

    从何时起?她多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疤,还能依旧不动声色饮茶,笑看人世浮华。

    又是从何时起?她得到的越来越多,甚至富可敌国,享受众人羡慕敬佩的目光,却在独自一人之时,默默抚平内心的孤寂与落寞。

    她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了,她只是觉得人活一世,不只为功名利禄,金钱权利,还为生命中不可缺少和错过的人而存活。为那些值得记忆值得珍视的人而存活。为那些人而牵挂。

    她笑,笑傲天下。

    她说,却生死无话。

    她行,轻松毫无牵挂。

    待到她执剑,血染衣袍,却也只不过刹那繁华,咫尺天涯。

    她忽然记起自己的出生年月,生辰几何。她这一世出生于八月十五,一个团圆而温馨的日子,却也是个乱世之秋,如今鼎力的四大国不正是在某年的八月才落定,平定乱世烽烟?是不是冥冥之中,一切皆已注定,是宿命?是上苍要她生来便与乱世结缘,然后纷乱人间?

    八十四云骑,墨染,名郛决,凤林元召,凤凰劫,凤凰剑,龙战擎,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也是安排,将她绕于中间,待一个风花雪月,便是血染江山,杀伐不歇。

    对于这些人,她不想纠缠过多,却又似乎命运将她推进漩涡中心,无法回旋。如今又来一个南宫月……

    流伊微微一顿,对了,南宫月……还在府外?

    他又不傻,应该早已找到住宿的地方歇息了吧。

    七八月天气,夜间露水寒气微重,在外面呆着时间长,未免会得风寒。他应该晓得常识,走了吧。

    如斯想着,流伊心情也好了些,探手关闭窗扇,走向床榻。

    府门外的梧桐树叉之上,白色身影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若流伊看见此番景象,只怕要火上浇油说:是扎棘痢了,还是身子底下生跳骚有蛆啊?折腾啥?

    南宫月左翻身……右翻身,动作之中带着愤怒:“该死,怎么那么多蚊子?”

    一个时辰后……

    南宫月渐渐有了睡意,颀长高大的身子蜷缩在树叉之中,看了令人母性大发,想要前去慰问一番,更何况是美男子睡图。

    此时,树影婆娑,地面上发出阵阵“唦唦”声,自不远处有人群急速行来,足足有差不多百人,他们身穿夜行衣面带黑布纱,手持银剑,整齐有序,齐齐飞奔而来。百人落定脚步在梧桐树下,抬头看一眼,两个领头人对视一眼,重重点头。

    二人,挥剑,起跳,对着南宫月砍去……

    刀光剑影之中,那人的剑身倒影的月光照在南宫月阖着的双眸,他在剑尖贴近他身之时睁开,向后一翻身,躲过那一剑,手攀树枝,一脚踢中黑衣人前胸,将他踢落摔在地面上。

    两三个人齐齐刺向他要害,南宫月抓住一个黑衣人持剑的手腕用力一拧,将他手腕扭断,右脚用力一勾勾住身后黑衣人的膝盖骨,那人吃痛单膝跪地,南宫月将断手的黑衣人掌控在手中,后背贴在黑衣人前胸,手抓他断掉的手腕挥舞那柄剑,挡住了从上方挥来的剑,又趁机刺中那人的腰部,那人应声倒地。南宫月松开被他摧残死的身后人,一个提气跳起后空翻外加一百八十度旋转连踢两人咽喉,又是两人倒地……

    府门,流伊听见刀剑相击的声音,掀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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