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衫,显得超凡脱俗,清雅素白,不同于之前的的邪魅。
他闭眼,直到无心将地面打扫干净并将人驱散出去,无心走到他面前,“主子。”
龙战擎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主子,若真是墨流伊所为,她竟能伤……想必有高人相助,那人,会不会是名郛决?”
“非也。若真是墨流伊,她本便有奇功护身,再有凤凰剑相助,即使无人相助,照样能近我身。”
“那这个墨流伊岂不是很危险?若她再与奚宁太子二人联手的话,墨流伊身后的八十四云骑本已令人畏惧,那名郛决可是未来的一国之王。两人联手,主子可有把握?”
“是啊,那墨流伊可是个狠角色呢!”龙战擎若有所思,答非所问。
“那如此说来,墨流伊日后岂不是必将凤驰天下?”
“凤驰天下?哼,本座会让她与名郛决此生再无生存可言。他二人于我的一切,本座必定加倍还之。”龙战擎眯起双眸,狠绝而嗜血,像是食人的毒物,令人毛骨悚然。
无心望着自己的主子,他不懂,他跟在主子身边已十几年,从未发现他与名郛决与墨流伊有任何仇怨,却又似有着深仇大恨。三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何事,令主子会如此记恨那两人,尤其是名郛决。或许,终有一日,他无心并非死于为他作战,杀敌灭寇,而是死于……他这个没有心的主子之手。
他本名并非无心,五岁时被人收养训练为死士,十岁被龙战擎看中留在身边,而那些没有被他选中的人都死在他的手中。他仍记得长他一岁的龙战擎那时说过的话:“永远不要心慈手软,若你不杀人,人定会杀你,要先下手为强,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人。那些对你没有用的人,永远不要留在身边,因为他们早晚有一天会害你。
从今日起,你的名字便是无心。要时刻谨记,你是无心之人,只有无心才能够活命,若你心存一丝人性,那便是你的生命结束之时。”那些话一直萦绕他心头,从未忘。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关闭了他的人性,眼中只有杀戮,只有死尸,只有卖命。
思绪不敢继续随意漂流,收回远飞的思绪,便听龙战擎说:“去,将名郛决找来。”
无心记得,龙战擎说过,永远不要试图违抗他的命令。因为,那后果,他承受不起。
“是。”他恭敬答道,下一刻便转身离开。
名郛决就如此着迷的吻了下去,却在将要触及红唇之时顿住。倏尔一笑,睁开双眸与流伊平视。如此进的距离,就在将要触及那柔软时,他停了下来,只因那女子已清醒,不合作的睁开了眼睛,并且阻挡了他的目的。他的下腹隔着她的小刀。
“醒了?”他问,却就这样将妖孽的脸放大在流伊面前,不进不退。
“不醒,难道等太子非礼吗?”她眨着无辜的双眼,睫毛似蒲扇。
“那……让你来非礼我好了。”
说着便要投怀送抱。只觉下腹的小刀下移了一寸,他挑眉,却听流伊说:“怎么?没看到龙战擎的伤?还是……你想伤的比他还严重?”
她就如此厚颜无耻的用匕首抵着他的腹下一寸地方,他将来传宗接代的宝贝。
名郛决轻声一笑,随即换怀抱为旋身,绕着流伊飞身跳进了床榻里侧,并趁机摸了一把流伊的粉嫩脸蛋,他以肘支起头,侧着身子躺在流伊身侧。
流伊也不会因为那一摸而大发雷霆或心跳加快脸红无比。难道你被猪调戏了还有心情去回味无穷感受滋味再色回来吗?
流伊见他那“猪样”也收起了匕首,不看那贼嘻嘻的人一眼。
只听那贼嘻嘻的太子说:“胆大的丫头。闹了这么一出戏,伤了人,还敢继续留在行宫之中。”
“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