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婴飞速摸了桌上的酒瓶子,照着那男子的后脑狠狠砸下。
那男子懵了,下意识回头要反击,又被沈婴左手的另一只酒瓶子砸个正着。
男子晃悠了几下,彻底迷糊跌倒在地不动唤了。
“大爷的!这身板还敢玩儿强行这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儿!”沈婴不解气,用她的细高跟猛踹男子。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推门一看吓得够呛,地上躺着的男人脑部鲜血淋漓,像团棉花似的被人连踢带打。
赶忙喊来服务员。
男子的朋友闻讯赶到,见朋友这个模样,五个身形健硕的男子要找打人者算账。沈婴呸了口,骂道:“我没废了他,算今儿心情好不杀生!”
眼看冲突再起,好在服务员及时赶到,把双方拉开,顺便报了警。
警察把包间里的人统统带回派出所,伤者暂时送医院。
时隔半个月,沈婴再次抱头蹲在派出所的墙角。地儿还是那个地儿,只不过陪她蹲这的总算不是那个怂蛋偷。
折腾到地儿沈婴的酒已经醒了大半,要说也巧,她一眼认出值班的警察,是上次审讯她的那个大叔。
沈婴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嘿嘿。”
对方脸色一沉:“少嬉皮笑脸的!老实交代!谁动的手!”
沈婴乖乖举手,反倒像是耀武扬威:“我啊,我打的,也就是屋里黑,要不然他可不是脑袋有血那么简单了。”
对方开始不信,那男子目测有1八0,身体结实,能被她个瘦瘦弱弱的姑娘给打成那副模样?难不成她是练武术的?
“嘿嘿,只要你肯下狠手,什么体型的人都能撂倒,警察叔叔您说是吧。”说完,还特自然地打了个酒嗝。
警察瞧出她这会儿脑子不清楚,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让警察给她扶边上长椅上待着醒酒。
韩悦被吓精神了,这会儿彻底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赶忙跟警察解释:“是那男的先要非礼我,我姐们看不过眼儿,算挺身而出做好人好事。”又声嘀咕,“打死了算为民除害。”惹祸的劲儿头跟沈婴一脉相承。
那警察都无奈了,也不知道这年头的姑娘都怎么了,一个比一个疯。
其他人七嘴八舌把事情讲了个大概,包厢里黑,又都喝多了,谁也说不出个完整脉络,反正一口咬死对方活该,赔钱了事。
反正他们又不差钱。
“你们这算聚众斗殴知不知道!还赔钱了事,真以为有钱为所欲为啊!”这类人警察见得多了,以为有钱就可以目无法律。
即便真是出于自卫,就冲这态度也得给他们个教训。
尤其那边那个叫沈婴的,是二进宫了吧。
那警察对她印象深刻,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以暴制暴那套。先不急着问话,把这群人扔在那自我反省。
医院方面传回来消息,男子伤情不严重,头部有些肿块和皮外伤。
韩悦联系家里派人来解决,不知道动用了什么办法,受害方决定不予追究,后半夜的时候有人过来带他们出去。
沈婴起身整理整理衣服要跟着走,被那警察拦住。ot你等会儿。ot
ot怎么,人当事人都不追究,你还想着关我啊。ot上次把她送拘留所,她可还记着那。
警察撇了她一眼:ot你家人马上到,来之前你先在这等着。ot
家人?沈婴莫名其妙,怕是喝多的人不是他,是警察先生吧,她可没給所谓家人打过电话。
正想着,有人推门而入。沈婴抬头一看,也是愣了。
ot付言为?ot他来干什么?
付言为头发凌乱,看似随手批的件衣服,估计是被人从被窝里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