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客厅,江楠给范兵倒了点茶,“怎么回事?”江楠指了指那桶奶。
“是这样的……”范兵便把他查到孟瑶到过宋玲舅舅的养羊场的事说了一遍,又说了养羊场会用到畜牧催情药,所以孟瑶很可能是在那里买的药。
“可是不巧的是,卖给她药的人不在,说是回乡下了,我已经打听了地址,打算明天就去一趟。这羊奶就是今天去打听消息的时候买的,我孤家寡人一个,又是个大男人也不爱喝奶,就给您提了过来。”范兵说道。
“行,这羊奶的钱到时一起算给你!”江楠说道。
“**就是爽快。”范兵笑得见牙不见眼。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回去安排一下明天的事,您如果有事就打我公司的电话,我回来他们会告诉我的。”范兵说道。
“好!”江楠把范兵送了出去。
等范兵一走杨振钢走了过来,“有线索了?”
“嗯,范兵说打听到孟瑶去过一个养羊场,很可能就在那买过药,他明天就去找那个卖药的人。”江楠说道:“如果能证实孟瑶是在那里买过药,那证据就确凿了,她跑不掉了。”
“辛苦你了!”杨振钢握起江楠的手。
“说什么辛苦,我们是夫妻,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江楠笑。
可是等了一天,范兵都没有传来消息,江楠打电话到他公司,他公司的人却说他没有回来。
江楠有点疑惑,难道还出事了?
又过了两天,范兵还是没有回来,这边却收到军事法庭要开庭的消息,江楠急了,范兵还没回来怎么办?
江楠给范兵的公司又打了电话,还是没有消息,江楠又替他担心起来,不会真出事了吧?
她告诉公司的人,如果范兵有打电话回来,让他直接把人带回来,去公安局找吕振北,如果吕振北不在就找徐燕,一定要把证词或是人带到法庭上来。
第四天,军事法庭开庭。
说是军事法庭其实和普通的法庭也差不多,只不过是在军队中的法庭,审判的肯定是跟军人有关的案子。
江楠和孟瑶作为原告和被告自然都是要上庭的。
江楠告孟瑶以非法手段破坏军婚,孟瑶做无罪辩护。
另一边范兵在乡下是灰头土脸。
原来那个钱进回乡下是因为乡下的老父亲过逝了,作为孝子自然应该承担起一切后事。
范兵找上门人家根本不搭理他,当然也的确来的不是时候。
结果守灵三天,范兵只好一直等着,自然也顺便给了点礼钱。
最后把老人入土为安,钱进见范兵都等了他三天也觉得够了,便问他什么事。
范兵便拿出孟瑶的相片问钱进是不是卖药给孟瑶了,钱进点头,说是前一周卖给她的,还特意吩咐过她这药效强,如果是给猫狗之类的小动物用要谨慎。
“怎么?出事了?”钱进问。
“可不是出事了吗,她给人用了!”范兵说道。
“啊?这闺女看起来人挺机灵的,怎么会做这种蠢事?”钱进大惊。
“所以我才来找您啊,可让我好等。”范兵说道。
钱进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事情闹得很大?”
“是,她给一个军人下药了,你说大不大?”范兵说道。
“那,您找我是……”钱进还有点不太明白。
“她害了人还不承认,为了证明她确实在你这买过药,您能不能跟我回去一趟?”范兵急道。
“行,反正我这边的事也完了,她居然敢害军人,真是……”钱进直摇头,“你不说我也要跟你走一趟,我不能让那军人受了冤屈!”
“您品德高!”范兵竖起大拇指适时地给钱进戴个高帽,两人马不停蹄地往城里赶。
一进市区,范兵马上给江楠打了个电话,可是没人接,可能外出了。
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