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揭发王家,等王家的二个儿子杀回来,你还有命在吗?”
刘安想了一想,才道:“现在王家都没有了,只剩下王家的二个儿孑,能够翻得起什么大浪来,现在只怕是不知躲到那里去了,还想重回王家寨。”
王贵连连摇头,道:“王家虽然是完了,但王家根基深着呢?官私两面都有门道,王家老二在胶州县里当差,王家还有一个女儿嫁到高密县,听说娘家是个大官,到时候引来朝廷的军队平乱,人民军算什么,不过就是一帮乱党,打得过朝廷的军队吗?而人民军又不是本地人,到时候拍拍屁股走人,留下来倒霉的都是我们这些本地人。”
刘安皱了皱眉,他也觉得王贵说的有道理,但又有一些不甘心,难得一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就这样放弃了吗?因此道:“人民军不会走吧,我听吃饭的士兵说过,他们会在王家寨扎根,而且据他们说,连洋人也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朝廷的军队还强得过洋人吗?”
王贵哼了一声,道:“你听他们瞎吹,义和拳还自吹刀枪不入呢?结果怎么样,一排枪打过去不是全死了吗?人民军又能强到那里去?”
刘安道:“不过我看他们可不像是吹牛,前几天他们有几个人来我们这里打探消息,就跟着一个洋人,还在我的店里吃过饭,我还和那个洋人说过话呢?”
听刘安这么一说,王贵也不好再反驳,毕竟他没有见过那个洋人,也不知真假,只好道:“不管是真是假,反正这些事情还是少掺和一点为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再说有这么多人上去揭发王家,也不缺你一个,在一边看热闹就行了,可千万别主动惹一祸上身啊。“
刘安又认真的想了一想,终于还是放弃了上去出气的想法,只王贵两人远远的看着。
公审大会一直持续到下午二点钟左右,出来揭发王家恶行的人超过了百人,王胜又问了几声,没有人再出来,于是王胜宣布公审大会结束,下面将公布对王家众人的处置。
众人也都安静下来,不知道这支奇怪的军队将会怎样处置王家的众人。
刚才寨民揭发的王家罪行,工作组的人员都认真的记录下来,牵扯到人命的共有14人,基本都是王家的首脑和中上层人员。而其他人的罪行则有大有小,工作组的人员正在协商对他们的处置量刑。
而王胜首先当众宣布,对这14人处以死刑,并且就地立刻执行。宣布之后,战士们立刻将这14人拖到集市的尽头,一排枪击之后,14人全部倒在地上。
虽然众人也早就料到这伙人是不会放过王家的人,但当众宣布,而且立即就执行,还是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一直到行刑结束以后,众人才都回过神来,有人拍手叫好,但也有人惶惶不安。到不是同情王家,而是怕王家报复,因为有不少寨民和王贵的心态一样,对人民军还缺少信心。
在墙角上看热闹的王安挥了两下拳,道:“杀得好,杀得好啊,真是该杀。”而王贵却是脸色惶恐,低头不语。
而趁着行刑的这段时间,工作组的人员也将其他人的处置决定协商好,仍然是由王胜宣布,这些人将受到不同时间的服刑,从二十年到五年不等。不过服刑的地点不是在王家寨,而是全部都押送到天津去,在开平煤矿干活,现在穿越者可不会养闲人,那怕是犯人。
另外,还有十余名并未受到揭发的王家妇女,穿越者当然不会对她们再进行处罚,但也不能把她们留在王家寨,一则是她们的男人受到公审,留在王家寨也难免受到歧视,二则是十余名女人,也很难生存下去,因此王胜决定把她们送到青岛去安置,反正现在青岛那边正缺人手。而这样一来,王家也就彻底成了历史。
处置完了王家以后,王胜又宣布,寨民们欠下的王家田租全部取消,而己交了今年田租的寨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