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不是英明的领导,而是共同的敌人。
周铁衫无奈的摇了摇头,觉得魏九这个魔障刚刚撤出西城区,又来了这么一个女人,似乎那个男人从未打算放弃这对于这西城区的执念,思索了许久,这个老人释然了,他喃喃道:“能够有这么一把保护伞,也不错。”
他一句话刚刚说完,房门被敲了三声,然后周康成走进房间,这个完全被那个女人夺取魂魄的男人,此刻走路都给人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通知所有人。”周铁衫很有威压的声音传到了周康时耳中,周康成清醒过来,他能够感觉到这一句话的意义非凡,立马点头答应下来,然后急匆匆的离开。
房间之中再次留下这个孤零零的老人。
“马温柔,这一曲,老夫陪你奏下去,至于你会不会成为西城区的下一个魏九。”但说过这一句后,周铁衫似乎觉得有些不合适,改口说道:“让这帝九公馆成为第二个北城暗网,就看你到底有着怎样的道行了。”
一一一一
大雨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一个男人踏出雨幕,满身伤痕的踏进鲛集团的夜总会,一夜都没有真正合上眼的王淘听到楼下的动静,飞奔下去,等他看到伤势惨重淋成了落汤鸡一般的灌子,立马过去搀扶,他本打算送其送医院,但是灌子却微微摇了摇头拒绝了。
“我活着回来了。”灌子摇了摇头后,才对王淘语重心长的说道。
王淘这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痞子在听到灌子这一句后,立马眼眶发红的说道:“灌子哥,你能够活着回来就好。”也许随着灌子的回来,他那本来就缥缈的野心破裂了,但是对于王淘来说,这个男人对于他的价值,已经胜于了这一切,乃至自家的前程。
由王淘的搀扶,灌子来到办公室,他脱掉湿漉漉的外套,露出昨晚所留下的伤口,看着王淘心惊肉跳,而灌子,却完全不然在意这些伤口,转过头看着窗外那不断下着的雨。
嘴里喃喃道:“九爷死了。”
拿着新衣服的王淘表情静止了,他突然明白,或许对于灌子哥来说,这身上的伤口,远远不及那心中的伤口。
“是不是这天,也为他而哭泣了呢?”灌子一脸神伤的说着。
一声感叹,或是也成为了这乐曲的一部分。
一一一
这么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一直持续到天黑,流浪者却寂静无声,在经历了这几天没有睡上好觉,然后又被狠狠的打击过后,所有人都累了,不光光是身体,更多的是心。
而躺在二楼的李般若,在睡了几个小时候被这么一场大雨惊醒,他看着窗外坏到不能再坏的身体,慢慢找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感,此刻他唯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希望自己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因为再次醒来的时候,总需要面对现实,就好事心被人猛的开了几枪一般,仍然做不到真正的清醒。
但这并不是逃避就能够解决的问题,他看向一旁,发现老四老五也在呼呼大睡着,他轻手轻脚的起身,顺走了桌上了一盒烟,摇摇晃晃的走下楼,发现鹤静正带着刘阿蒙欲要离开。
见李般若下楼,鹤静打了一声招呼然后说道:“我该回去了,接到九爷的尸体你再联系我。”
李般若默默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在这个很是沉重的话题上继续探讨下去,他点燃一根烟,一直把鹤静送到门口,看着刘阿蒙冲进雨幕开来车子,就在鹤静上车之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叫住鹤静说道:“静姐,谢谢你能够陪我走到最后。”
鹤静却冲李般若微微的笑了笑,脸上满是亲切,这似乎是她从来不会对他露出的表情,她柔声说道:“别把自己整垮了,毕竟流浪者以后需要你来撑着。”
李般若听过这一句,本打算说些什么,却发现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