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又想要让他拯救的,那个女人,叫白静,一个陪着他野心下葬的一生所爱。
倒在地上的言靖宇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紧紧盯着魏九,也就在下一刻,他发现这个身中一枪的男人拳头猛的攥紧,然后猛的站起。
他还没有倒下,又或者不曾倒下。
白文山一脸夸张的看着这一幕,这个看过一生抽象的老人,被眼前这一幕所震撼的说不出话来,他再次握紧那一把五四,再次开出一枪。
这一声枪响,又一次打破了这白家大院刚刚沉下来的平静。
在后门,听着这由远传来的声音,灌子不由攥紧拳头,而陈灿只是皱着眉头看着那枪响的方向喃喃道:“怎么会搞到这个地步。”
尽管灌子此刻恨不得现在杀进白家,但他又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他只是一字一字的说道:“阿滨,活着出来。”
进入到空荡荡白家大院的阿滨,还没有走出几步,又是一声枪响,他看着那个方向,不由的加快了步子。
此刻的白家茶房,一发腥红落在魏九的肩膀,但这个男人仍然只是摇摇欲坠一刻,然后再次迈出一步走向言靖宇。
白文山此刻只是好奇,打在魏九身上的到底是什么,而这个男人,又算是什么,他仅仅只剩下一发,之所以会只是上三发,是因为白文山从未想过自己会被逼到这个地步,更从未想过会有人吃下两发之后还能够像是没事人一般。
“魏九你到底是怎样的怪物。”白文山嘴唇颤抖的说道,他开始恍惚起来,自己到底一直在跟什么样的人当对手。
而此刻的言靖宇,他总算是体会到了比死亡更加绝望的事情,那就是被魏九所盯着的感觉,一个连子弹都无法阻挡的人,自己能够在魏九手下活下来的几率,已经无限接近与零,此刻他才明白,自己到底是惹上了一个怎样的家伙。
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缩在锦城华府太久太久,以至于让言靖宇忘记了关于这个男人的恐怖之处。
魏九已经站在了言靖宇身前,他的手中仍然紧紧攥着那一把匕首,或许那就是白弘方唯一所留下的,他胸口在冒血,眼神却在燃烧。
“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都是在因为代价两字而活着,等到这个代价胜于你的生命之时,也正是你的终结。”魏九声音冰冷毫无怜悯的看着言靖宇。
半坐在地上的言靖宇额头上满是冷汗,或许是他明白现在不是坐以待毙的时候,关于求生的欲望在这个时候胜过了一切,他猛的起身扑向魏九,这是他的最后一搏。
魏九面色不改,那匕首就这样猛刺向言靖宇的胸膛。
又是一声枪声落下,血雾在魏九的脖子爆开,而那一把匕首也在这最关键的时刻送到言靖宇的胸膛,两人就这样因为这一声枪响一齐倒下。
最后这茶房,仅仅只剩下了白文山在孤零零的站着,他扔下这一把五四,然后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走向这倒在一起的两人。
压在魏九身上的言靖宇转身躺下,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插着那一把匕首,他眼神迷离,意识朦胧,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着。
这一种感觉,让这个早已经看淡了生死的男人,来自内心的畏惧了,他努力睁开眼,看到已经走到了他身前的白文山,他用尽全力说道:“白二爷,救救我”
他那颤抖的声音,让白文山紧紧皱着眉头,不过等白文山看到深深嵌入言靖宇胸膛的匕首,默默的摇了摇头,他很清楚,尽管现在把言靖宇送进最好的治疗室,也早已经无力回天,他只是伸出那一只无比苍老的手,握住言靖宇的手,然后用苍老的嗓子说着:“靖宇,这一次我们都输了。”
一行热泪顺着言靖宇的眼角落下,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死在这个地方,对于死这个字他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