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或许对于马温柔而言,无论曹家是否真正的支持她,都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在绝对的能力面前,乃至是最不利的条件,都会被发展成绝对有利的条件。
“刘家已经打算从这帝九公约上签一个字,不知道周家主你的意思?”在最后,马温柔问出这么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周铁杉沉着脸,他很清楚这个女人所描绘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虽然在心底他不愿让整个周家上这个女人这一条大船,但显然如果这个时候他不开口的话,或许往后等这一条船杨帆的时候,就不会有什么机会了。
周家不能成为众矢之的,更不能成为出头鸟,这是他一向坚持的原则,所以面对这个女人所说出的东西,他似乎并没有拒绝的理由。
“周家,可以签下这个名字,但是我需要马馆主的一个保证。”周铁杉酝酿一会开口说道,这个看起来满是威严却心态格外稳重的老人,身上终于出现那叫做威压的东西,或许是错觉,此刻薛猴子只感觉这个老人要比那看起来有些无懈可击的刘锦程还要强悍。
马温柔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周铁杉对于她的称呼,又或者她问心无愧,因为如果不是为了坐上这个位置,她真犯不上这个折腾,不过讽刺的是,这个最大的受益者,却是结结实实的空手套白狼,但奈何关于这个内幕,唯有薛猴子清楚。
“周家的股权,要跟刘家相同,如果你能够满足这一点,周家定会出现在帝九公馆的名单上,这是我给予你最小的保证,同样也是最大的保证。”周铁杉突然无比强势的说道,似乎这一点都不符合他稳重的作风,而是有一点狮子大张口的意思。
马温柔听过后有几分惊讶,因为从见到这个老人起,周铁杉就没有显露过锋芒,让她本有一种错觉,那就是周铁杉一直所走的,是稳健的风格,但所牵扯上利益,这个老人却要比任何人都要强势,这倒是让她感觉到真实无比。
但周铁杉的威压,并没有让马温柔的表情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尽管现在她正处于周家的地盘,她只是那般有恃无恐的说道:“我记得,西城区的两大家族,好像并没有周家吧?”
马温柔这一句话意思很过明显,说白了,就是周家还不够资格。
周铁杉并没有因为马温柔的直言不讳而恼怒,而是更加有恃无恐的说道:“西城区的两大家族,是刘家与周家,至于那白家,抛开魏九的关系,什么都算不上。”
马温柔微眯起眼来,或许是因为周铁杉这一句话过于有侵略性,她细细看着周铁杉的神情,企图找到一些格外微妙的破绽,但奈何周铁杉的脸上,除了有恃无恐以外,然后唯有镇定。
“就这般有信心?”马温柔说着,她只是觉得这一盘棋,要比她想象之中有意思的多,就好似生活总比众所期望般还要有戏剧性。
周铁杉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她微微的笑了,也终于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这样说好了。”
周铁器本来满是锐气的脸色也终于有几分缓和,其实他心中也有几分没底,如果马温柔一口否定,他也不知道周家该如何面对这么一个时势,因为显然在周铁杉心中,在这西城区这一场惊涛骇浪之中,马温柔的这帝九公馆,显然成了一条最大的船。
“我会再联系你。”马温柔看了一眼时间,起身说道。
周铁杉也起身送客,但似是想到了什么,他问道:“不知道马馆主,该如何处理魏九跟白家的恩怨,毕竟这双方斗的热火朝天,已经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
马温柔停住脚,转过头看着周铁器说道:“这个周家主不需要担心,因为这一场大戏,就快要演到末尾了。”
周铁杉点着头,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很清楚这个女人如果连这种事情都摆不平的话,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