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弘方听着,心中却并不这样认为,他深知这个女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来到西城区,尽管真如同白文山所说的一般,但也绝对不可能如此简单,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即便是斗升小民都知道出门要吃还是喝,更何况这个级别的女人。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打开,一身红衣的白忆曼,这稍有些俗气的颜色穿在这个女人身上,并没有任何违和感,她的身上充斥着一种高贵的气质,却生了一张天生妖艳的脸,很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这生于骨子里的媚态,让这个女人给人一种随时都可以握在手中却又抓不到的感觉,然后百爪挠心的拜倒在这女人的石榴裙下。
白弘方瞥了一眼白忆曼,仅仅是眼神的对视他就感觉到了白忆曼眼神之中勾人魂魄的东西,但他却很淡然的转过头,因为在他心中,这个女人的威胁程度,可以远远超过白良弼与白康时,他可以想象到底有多少男人拜倒在了这个女人的石榴裙下,但想想那石榴裙下满是尸骨的景象,就让白弘方觉得后背发凉。
从年轻时那个老人就一直在告诫他那么一句,这个世界上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那玫瑰的背后,是扎入人心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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