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一夜的恭宽杀回了锦城华府,他已经把三字剑的事儿摸了一个七七八八,不过他很是想不明白,在这个节骨眼为什么魏九让他去查与眼前风暴截然相反的三字剑,不过关于这事,魏九是下了绝对的死命令,所以尽管是心中有着一千个一万个不解,他还是照做,不计任何后果的干预到这么一场恩怨之中。
恭宽把昨晚所查到心惊肉跳的东西编辑成一条短信,然后发给了魏九,然后才下了车,发现那一辆老红旗已经开了出去,他慢慢皱了皱眉头,刚刚发过去短信,九爷就打来了电话,恭宽没有犹豫的接通。
九爷仅仅只是说了一句,恭宽就心领神会的答应下来,默默的挂掉了这么一通电话,然后才走向这别墅。
那个女人在处理着花花草草,因为要离开一阵子的原因,把阳台一些经不起风吹雨打的花儿收回了屋中,见恭宽回来,她只是放下了手中的花洒说道:“现在就需要走了吗?”
恭宽靠在门口,默默点了点头说道:“事不宜迟,不过你放心,这事很快就能够过去。”
吴英默默点了点头,拿起行李最后扫了一眼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老别墅,在这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故事,自己那坎坷而又脆弱的一生似乎就这样葬在了这里,或许也应该没有什么该有的遗憾了。
她叹了一口气,跟随着恭宽离开。
恭宽发动这辆路虎揽胜,一直开向裕华高速,吴英坐在后座,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离开锦城华府的原因,她一直看着车窗外,就这样静静端详着这一座城市,眼神之中充满了一种即便是恭宽都无法理解的复杂。
一直到上了裕华高速,她才收回眼神,然后看着专心致志看着车的恭宽说道:“我还能够见到魏九吗?”
恭宽愣了愣,似乎对于吴英这个问题有些措手不及,他有些僵硬的转过头,不敢跟这个女人对视,他摸了摸鼻子说道:“你放心,那个男人可不会就这样轻轻松松会挂掉,他的命比任何人都要硬。”
吴英看着恭宽摸鼻子的这个小动作,她很清楚唯有在撒谎的时候恭宽才会做这个动作,但是却没有点破,而是喃喃的说道:“这些年你们做着什么事,虽然什么都没有告诉我,但是你们不说,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有些事情,真没有必要瞒着我。”
恭宽一时觉得有几分难缠,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打发的女人,他开口说道:“九爷现在生意做的太大,位置站在的太高,所以肯定会有人红眼,一个两个也好,这么多年积压起来,可不是两只手能够数的过来的,所以这一次这群带着巨大野心的鬣狗们,想要拉九爷下马,仅此而已。”
吴英微微皱了皱眉头,她说道:“有几分把握?”
恭宽听后一脸的犹豫不决,似乎下了莫大的决心说道:“最多最多五五开,所以九爷才想要把你送出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真的倒了,所放不下的东西,也仅仅只有这点东西。”虽然恭宽表情很是纠结的说出这个概率,其实他还是夸大了几分,在恭宽的心底,他打心眼里觉得三分都不到。
吴英表情慢慢沉了下来,她知道恭宽所说的那个魏九放不下的人是谁,她慢慢转过头看向车窗外,那渐渐远离的城市,慢慢只是剩下了一个轮廓,她一时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明明她把所有的最好的年华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奉献给了这么一座城市,离开之时,却没有任何告别。
她想着,到底是怎样的苦难,怎样的折磨,才能够触动到这么一座城市的底线。
恭宽注意到吴英沉下来的表情,或许是从一开始就跟着九爷的他,算是这个世界上少有见证了这两人恩怨的人,所以他自认为自己还算有这个资格的说道:“这多年都过去了,心中还怨恨着九爷?”
吴英看向恭宽,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