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象听过夏昭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席话,表情慢慢沉了下来,不过下一刻慢慢玩味起来,他突然笑道:“夏姐,这玩笑未免有些开过火了点吧?”
夏昭一脸认真的说道:“这不是一个玩笑。”
“虽然我看不惯你老公的所作所为,但还没有到不共戴天的地步,虽然这个周家地位在我们刘家之下,但是我没有必要给自己惹上一身骚,最重要的是,我能够得到什么?”刘贤象说着,视线很自然的就瞥向夏昭那傲然的双峰,眼中满是深味。
夏昭当然清楚刘贤象的眼神到底代表着什么,她起身脱掉自己的白色风衣,然后看着刘贤象说道:“得到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死灰,就好似没有任何感情。
刘贤象笑了,他同样起身,走向她,然后扶起她的长发,放在鼻边嗅了嗅说道:“似乎这是一个不错的买卖,不过我需要时间,我需要等到一个可以出手的机会。”
夏昭听过后,她愤然说道:“这个机会需要等多久?”
刘贤象看出了夏昭的焦急,他一把搂住夏昭在怀中,很轻挑的模样夏昭的下巴尖,笑道:“没有机会,就创造了一个机会。”说完他就这样吻了下去。
突然进入刘贤象的怀中,夏昭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但是等到刘贤象吻下来后,最终她终于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毕竟不管这一切到底是对还是错,她都还是做了。
对此刻的夏昭而言,或许这个世界上早已经比现在这生活更加绝望的了。
一一一一
流浪者之中,李般若已经醉成了死狗,趴在卡座呼呼大睡。
阿滨起身,突然心中有了那么一个念头,似乎这漫漫长夜,很难熬很难熬,那太阳升起成为了最遥远的事情,这一个想法刚刚涌上心头的时候,就好似那孙猴子的紧箍咒一般,阿滨怎么都挥之不去。
他走出流浪者,因为每天晨跑的原因,这一条街他早已经熟悉无比,自顾自的走在人行道上,这呼啸而过的秋风,似乎很容易就能够穿透阿滨那单薄的运动服,这慢慢侵入身体的寒意,让阿滨不得不奔跑起来,从这一条的街头,跑到另一头,身体才渐渐的燥热起来。
阿滨从路灯下的长椅坐下,感受着因为刚刚跑动拉扯伤口传来的疼痛感,这痛疼感刺痛着他那麻木的神经,似乎在无时无刻告诉着他,他还活着。
周围很难见到什么路人,即便是偶尔走过,也只是行而匆匆,并没有人会逗留,那怕是那么一秒,也许对于他们来说,时间是这个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但是这最奢侈的东西,又被人用各种方式而挥霍着,最可笑的是,等挥霍殆尽后,才悲哀的感叹,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而活。
就在把出神之际,长椅的另一边坐下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坐下后,阿滨立马嗅到了这刺鼻的酒味,他看向这个拎着酒瓶坐下的男人,一身绿色军大衣,头发邋遢的像是一个鸟窝,满脸的胡茬,额头前凌乱的刘海挡住了这个男人的眼睛,一张脏兮兮到不能再脏兮兮的脸。
纵然是一个再怎么不了解这个炎凉世界的孩子,恐怕都能够看出来这个男人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浪汉。
男人丝毫没有在意阿滨瞧他的目光,他拎着一瓶十块的老村长,就好似灌水一般猛灌一口,然后打出一个隔,另外一只手从兜中摸出两个花生,很是潇洒的扔到嘴里嚼了嚼,似乎在看着眼前这么一座辉煌无比的城市,但是这灯红酒绿,对于这么一个人来说,太过太过遥远了。
“有钱没?”男人似乎知道阿滨打量了许久,张口说道,很奇怪的口音,虽然阿滨不知道这口音到底出自何处,至少能够说明这个男人不是本地人。
阿滨摸了摸身上,然后摇了摇头,本来阿滨就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全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