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功能锻炼,避免出现肌肉废用性萎缩之余的情况。
然而她要去上班,白天找护工来照顾是必不可少的事,之所以这几天一直没跟母亲说,主要是担心她会嫌浪费钱不赞同。
宁思告知连带解释一并说完,抬眼去看宁母的眼色,却意外没看到自己想象当中皱眉之类的反对情绪。
宁母听她话落,表示自己对她这个提议没意见:“那你去请。”
“咦?”宁思生怕她这个字其实隐藏着什么不得了的意思。
“你‘咦’什么?”宁母一听她这么惊讶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且不说自己没人照顾她上班也上得不安心,而且——
“我不同意你又要啰啰嗦嗦。”宁母的语气充满了嫌弃。
宁思:“……”
没关系,答应了就好,原因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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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陈邵照例来了,大抵是受了母亲昨天那番话的影响,宁思这会儿看到他总觉得有些不自然,往日他积极帮自己忙的行为今天看着同样是多了层其他意思。
但是对上他清朗的目光,又觉得是自己胡思乱想,硬要将别人的好意冠上别有用心。
其实即便陈邵与自己的相处比普通朋友要好一些,宁思都没往那方面想,是有原因的。
大概是上一年的七夕晚,记者部的一群单身同事约着出去唱k,玩真心话大冒险。
毕竟是七夕,问的问题自然是与节日挂钩,陈邵一连被抽了两次,选的都是真心话。
第一个问题问的是是否有喜欢的人,第二个问题是是否是在座的某一位。
陈邵前者答了肯定,后者却是否定答案。
那会儿其实宁思也隐隐有察觉他是不是对自己有其他意思,所以他那句“不是”一出,她瞬间安下心,明白是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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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母今天早晨醒得早,下午又因为张姨要走没午睡,才不过八点多,她就已经开始打哈欠。
好在早因无聊洗了澡,这会儿直接躺下就可以睡觉。
陈邵见宁母脸上显露的倦意,便不多打扰了,准备离开。
宁思起身,像前两晚那样去送他到停车场。
从住院部走廊尽头的窗户可以看到大半座j市的夜景。
十三楼往外看,脚下的城市像是被霓虹灯装饰了一般,各异的色彩点缀在车道或是建筑物上,白天看起来极为普通的城市,到了晚上被编织得流光溢彩,十分繁华。
电梯这个点一般不多人,两人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到11楼就出了去。
陈邵原本在跟宁思说这段时间公司里发生的趣事,说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住了口,见她投来疑惑的目光,才挠了挠头问:“思思,你明天是开始上班了吗?”
“对的啊。”宁思看他还有后话,便继续看着他。
陈邵在她注视下越发不好意思,他舔了舔唇:“那个……那你明早是从医院出发吗?”
没等她回答,陈邵干脆一鼓作气说出自己的意思:“我明天过来接你吧?”
宁思怔神,跟他含着紧张与期待的眼睛对视着,突然想起宁母跟自己说的那份猜想。
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一直坚信或者是觉得无所谓的东西,但凡被别人提出不同意见,自己即便当时做出反对,事后却还是会陷入对方给出的疑虑当中。
就像昨晚,她之后还是有忍不住按着宁母所想的方向心神不定过。
仔细想来,陈邵一直说有喜欢的人,但平日里好像也没看过他跟除了部门以外的人多接触,虽不免是他私下圈子里的,只是这么久了,居然丝毫没听他提起过。
她都怀疑真心话里他答案的真假性了,到底再“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