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唐韵礼只得学着以前看过的电视剧里那样,双手指尖相对,掌心朝上提至胸口,然后手掌一翻,压回小腹处。腹中转动的气流却好像倏地被打散了。
唐韵礼正着急,才意识到自己已然不再头痛了。她送了一口气,一头栽回床上,沉沉睡去。
——————
泽畔阁中,长空打着哈欠,一手提刀靠在楼梯口的柱子上,冲苏幕与道:“我的好兄弟哟,又有什么要紧事,连觉都不让人睡了……”
“明天一早,派几个你手下的人,帮我……围追堵截一个姑娘……”苏幕与莫名地有点不好意思,故意将眼神投在书上,却一行也没有读下去。
“啊?!”长空忽然清醒过来,眼睛瞪得溜圆,一没忍住就大吼了一声,他自知扰人清梦,连忙压低声音,凑到苏幕与跟前来,“我一直当你是个正人君子,怎的欺负起一个小姑娘!”
“我怎么是欺负小姑娘,我只是练练她的武功。”苏幕与撇撇嘴,突然想到什么,便又补充道,“你找的这几个人,必须品行端正,不许真的伤着姑娘,也不许有非分之想。”
长空愣一下,忽然把脸凑得离苏幕与老近:“你这是看上那位姑娘了吧!”
苏幕与似乎觉得自己脸上有点烧得慌,他皱起眉,又连忙将头别向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往长空肩膀上一戳,将他推开,道:“你手下若是受伤了,来我这里,我定亲自治疗。”
——————
一早唐韵礼听黎陌说,夜璞今天不来,王爷允许她出府转一转。
想都不用想,唐韵礼立刻拿了些花用,穿了一身男装,拽着冬苡蹦哒蹦哒着就跑出去了。
和冬苡出去可比和宁卿承出去要让人舒坦多了。唐韵礼亲昵地拉着冬苡的小手,还特意买了两串糖葫芦,她一串,冬苡一串……这两个人就这样一口气逛了五六条长街。
只是可苦了长空,从唐韵礼和冬苡出府开始,他就领着人在屋顶上跟,跟了五六条长街,还始终找不到出手的机会。而且苏幕与说要围追堵截一个姑娘……可就算有一人穿了男装,这俩一看就是两个姑娘,他现在连应该堵哪个都不知道了!
——————
却说夜璞早早守在南城门外百米处,坐在树叉上守了一上午,无聊地拿着画了马车的那张纸叠起小船来。又听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她抬眼看去觉得这马车有些眼熟,于是拆了小船,将那纸举起来,比对着一看,果不其然。
夜璞将画叠好收起,从怀里摸出一小包粉末,当马车经面前时过对着马车一吹,细细小小的粉末散在空气中,阳光一照,每一粒粉末都悄然爆开,原本澄清的空气顿时变成烟雾茫茫的一大片。
夜璞趁烟雾颇重,从树上跃下,轻轻在马车前的车辕上落稳,将马车帘子掀个窄窄的缝,猫着腰一闪身钻进马车中。
拉着车的马自然晓得身后的车猛地一沉,可驾车之人和车后镖行的人却无从知晓。
——————
唐韵礼想要去泽畔阁看看了——事实上,唐韵礼从一开始就想去泽畔阁。她于是让冬苡先回府上,只身一人往泽畔阁去。
她从怀中摸出宁卿承给她的面具带上,心道这一次一定要小心翼翼,不能走正门,不能发生冲突,不能被夜璞看见……
当然她并不知道夜璞被苏幕与故意派去出任务了。也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人套路了。
冬苡刚走不久,忽然从房屋顶上跳下来三个人,挡在唐韵礼面前。
唐韵礼想绕过去,无奈她往左对方即往左,她往右对方即往右。
看来是跟我过不去了。唐韵礼皱皱眉,蹲了钳羊二字马,默默摆好招式。
那三人一跃而起,冲唐韵礼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