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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辰也是东北人,了解东北人的性格,自然不会在乎,再说来到一个陌生环境,他需要交往一个这样的人。

    他又向前看了一眼头船隐约的船影,忽然想到船号的事,随口问道:“你注意到没有,船上连号都改了?”

    “这不很正常嘛,老板没有手续,只好冒用别人的船号,不就跟黑车套牌一个样。”老五显得老于世故道。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萧辰又问。

    “以前养车的,后来养赔了,这才出来干这个,要不谁他妈的愿意出来遭这份罪!”

    “我看这活也不是很累,就是让他们吆喝的晕头转向。”萧辰在谈自己的看法。

    “操!都他妈是惯的!是看咱们新来的好欺负,我他妈算是瞧明白了,船上这帮杂碎没一只好鸟,要想在这混好,就不能手软,不行就干!”老五说这话时一直在观察着他。萧辰这下明白了,对方也是急于想找一个能联手的搭档,否则一个人势单力薄不好立足。

    “那好,以后咱俩就联手跟他们玩玩,但是不要玩得过了火,把工资玩没了。”萧辰笑着道。老五也笑了

    早晨有一阵雨很疾,打得大家都躲在舱里不敢露头。快到韩国海域时暂停了一会,做一些应对检查的准备,如盖网c涂改标识c悬挂韩国旗帜等。尤其在悬挂韩国旗帜时,萧辰感到很奇怪,他觉得这面旗帜上的阴阳鱼图案c以及天地水火的卦符本该属于中国文化,怎么成了韩国的国旗?他后来为此还专门去查过资料才明白了原委。

    晚上二十一点之后是萧辰头一次值班,就是驾驶渔船。海里的天气在这个季节总是雾蒙蒙的,二船虽然是在跟着走,凭肉眼却根本看不见头船,全靠雷达坐标行进,从电子坐标上看,他们正在绕行济州岛。船依然在冒雾推波向前行驶,除了机器的轰鸣什么也听不见,萧辰已经下班很长时间了,可迷迷糊糊总睡不踏实,当早饭的哨声一响,也就跟着大家匆匆趴起来。

    今天上午又轮到萧辰当班,通过窗口偶然间能看见很多飞舞的蜻蜓,他有些好奇,这里距离最近的海岸线少说也有几十海里,它们是怎么飞来的?

    又过了一天,上午八时,渔船已经过了三十八度进入了朝鲜海域,船上的旗帜也亦然换成了朝鲜国旗。下午三点钟进入了东经三十九度c北纬一百三十度的拖网区域,这里的水深都在二千米之下。近下午四点钟时,头船放了一网,这一网拖得时间很长,一直熬到半夜。也就在这个夜里,偌大的海面竟突然变得拥挤起来,目尽处都是灯光闪烁的渔船,密密麻麻不计其数,恍惚之间宛若身处城市夜景当中。这些船只几乎都是中国的,打听一下,原来朝鲜经济落后,包括捕鱼业,连几条像样的渔船都没有。头船上网之后就轮到二船放网,二船上网之后又该是头船,就这样交替进行不断重复。好在拖鱿鱼比拖其他鱼类的间隔时间长,休息时间充裕。

    几天之后,萧辰也开始感觉到累了,他不是干活累的,而是因为在船上休息不好。今天下午,海上风平浪静,尽目水与长天一色,可谓辽阔至极。不过,萧辰琢磨着头船老板肯定没有这份欣赏美景的雅兴,一连几天的白忙乎,老板果然决定又要转场了,听说是要去朝鲜的经济区。就这样又拖了十几天,渔获有多有少,根本没有规律可言。大浪滔天不如涓涓细流,这与网鱼有着极其相似的含义,多日无鱼,偶有便累死人,这样的情况并非吉兆。

    出海已有一个月,好不容易的一个月。最近一连几天的大收获把船员们可累得够呛,不过今天这一网却很怪,打开网包竟然没有鱼,虽然大家都在沉默,心里却高兴得很,终于可以少干点活了。可是就在当天下午,他们意外遇到了一件惊险事,渔船目前是处在俄罗斯c日本与朝鲜三家接壤海域,正因为这是一个政治敏感地带,所以在此盗捕才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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