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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疼的太阳穴,秦梦舒赶紧乖巧的靠过来,轻轻为母亲揉着太阳穴。

    她现在的手法,正是前世二十一世纪时,眼保健操的手法,极为舒缓神经,郑红莲欣慰的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这才抬眸道:“馨儿,取家法来!”

    “是!”她身边那个叫做馨儿的,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丫头紧忙欠身而去。

    片刻之后,当她再次出现在褚云阁大院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本厚厚的书籍以及一根似乎还带着血的荆条。

    “馨儿,给众位念一念秦家的家法!”郑红莲端坐主位之上,原本便出生大户人家的她,骨子里便有着常人没有的威严,虽然只是静静的端坐在那里,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

    叫做馨儿的丫头,自然是个人精了,瞬间便明白了郑红莲的意思,随意翻找了几下,便在那本书中间的位置,找到了一条沉长的家法。

    她一字一句的念道:“秦氏家法第一百五十一条,以卑犯尊、以下犯上、谋害家主、主母、嫡女、嫡子未遂者,赏血荆一百,逐出家门!”

    这所谓的血荆,就是此刻馨儿手中拿着的血色荆条了,之所以叫做血荆,正是因为这荆条之上原本便布满了倒刺,击打于肌肤血肉之上,瞬间便会血肉模糊,故而得名!

    “不要啊,太太,不要,夕月她,不不不… …六小姐她没有做过,她真的没有做过,太太,六小姐可是从小就伺候在您身边的,她是什么样的脾气秉姓,您应当是最清楚不过的,她是决计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太太… …求您了太太… …”

    直到这个时候,七姨太焦妍终于醒过味来,看来这一次,郑红莲是要玩真的了,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的。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以头抢地,她那原本白皙的额头,瞬间便笼罩上一层鲜红,嘴里不停的求饶痛哭着。

    “她有没有做过,不是你说了算的,也不是我说了算的,而是受害者自己说了,才能算的。她虽然从小长在我身边,但毕竟非我亲生,她是什么样的脾气秉姓,我又怎么能清楚?倒是我的女儿梦舒,身为秦家的嫡长女,向来温顺乖巧,更是把秦夕月当做是嫡亲妹妹一样疼爱,难道说,她若是真的没有做过,梦舒会平白无故的去冤枉她吗?”

    郑红莲满面氤氲的说罢之后,方才抬眸将目光落在身边的馨儿身上,微微挑眉道:“给我打,一百下,一下都不能少!”

    “母亲,母亲,女儿真的没有做过,真的没有做过!”直到这一刻,秦夕月仍然没有放弃挣扎,整个人一路跪行至郑红莲身前,楚楚可怜的哭诉道。

    “从前,你就是用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才欺骗了我与我善良的女儿,直到这一刻,你竟然还不能悔悟吗?”郑红莲犀利的眸光落在秦夕月身上,盯得她浑身发毛,继而回眸道:“还不打,还等什么?”

    “是!”馨儿微微欠身,行至秦夕月身后,再度一拜道:“六小姐,对不住了!”

    话音落下,手起荆落,眼看那布满了倒刺的血荆就要落在秦夕月那白皙妖娆的腰肢之上。

    “慢着,我看谁敢?”

    这个时候,七姨太焦妍缓缓站了起来,大喝道:“太太明鉴,现下这秦家管理后院的,是我焦妍,而非您。这件事情,是老爷亲自允诺的,不是您一句话,便可以随意剥夺的。既然还是我管事,那么,这后院发生的事,我就应该有知晓插手的权利,既然六小姐说了,她没有做过,那么,还得烦请大小姐,将六小姐企图谋害您的证据拿出来。否则,今日只要我在这里,谁,也别想动六小姐一根头发。”

    “呵呵!”郑红莲几乎是被焦燕这一席话给气乐了,似笑非笑的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老爷的原话是,红莲身体欠佳,暂由老七焦妍代为打理家中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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